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许久后,云舒晚哭够了,发现脚都麻了,眼睛也肿了。
却还是用哭哑的嗓子磕磕绊绊道:“师父,徒弟医术不精,不能继承您的衣钵,徒弟打算开一家店,做些小生意,等徒弟将生意做好了,给您买更多高粱酒……”
她在这个山坡待了好一阵子,直到眼泪都流干了,蹲麻的一双腿也不麻了后,终于离开了。
回到家后,云舒晚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之中不吃不喝起来。
父母都知道,孩子孝顺,因为没有送老人家最后一程,再加上对老人家思念过度,所以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父母给了她自我调节的时间,而云舒晚也在这段时间里,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似乎成长了一些。
父亲道:“舒晚,你明天要做些什么?还要回去采草药吗?”
云舒晚摇头不语。
第二天
每天都习惯早起的云舒晚,竟然睡起了懒觉。
父母都没有叫醒云舒晚,因为他们知道云舒晚昨天赶了一天的路一定累坏了,再加上师父去世,对云舒晚的打击很大,便任由云舒晚放纵。
云舒晚睡了半个钟头,自然苏醒后,想起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带上自己这些年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揣进缝在自己衣服里层的兜中,因为如果将钱袋放在腰间,不免会招来小偷,放在自己的怀里,总归才是最保险的。
小偷总不能伸出咸猪手,去主动去摸自己的胸口处吧!
云舒晚出了门,开始在街道之上,漫无目的的走。
这次的目标是寻找她开店的东西,她想就这样留在家乡再也不离开这里了。
忽然之间,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斗笠,遮住自己半张脸的神秘家伙从她的身边走过。
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没有佩戴任何武器,但是却背着一个巨大的袋子,里面鼓鼓的,看不清楚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男子在与云舒晚擦肩而过的时候,鼻子尖儿忽然之间动了动,好像是嗅到了什么气息一般,放缓了脚步。
云舒晚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当他是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人生勿进”气息的人,继续往前走。
却被那男子忽然叫住了,“这位姑娘,你稍等。”
“嗯?”
云舒晚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全身上下都穿了黑色的男子。
男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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