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闭上眼,等待生命最终时刻的来临。
唰!
凌肖宇咬牙狠扎,弯刀却是扎向他自己的腹部。
“混账!”凌梭万没想到,男孩居然会这么做,他一把握住凌肖宇的手腕,狠狠一折,咔嚓,手腕断掉。
凌肖宇痛得一哆嗦,弯刀当啷落地。断骨剧痛,让他抱着伤处瑟缩在地,一声痛呼都被冷气噎在喉间。
艾古丽睁开眼,看着小男孩凄惨的样子,心痛万分。
“你太可恶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族人?”她冲凌梭嘶喊。
凌梭冷哼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倘若你乖乖就范,别那么多废话,他会断手?”
说罢,他又捡起弯刀,抓住凌肖宇另一只手,强行将刀塞进他怀里:“小宇,杀了她!”
凌肖宇倔强地攥紧刀,冲他摇头:“我不会这么做的,谁都不该被杀死!”
“可恶!”凌梭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倔强,抬手一拳狠狠向他砸落。
“敢伤我小宇!”一声厉吼,顿时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回音和嗡鸣,每个人的耳朵都快被雷鸣般的怒喝洞穿。
除了艾古丽,其他人闻声色变,脸色更苍白,尤其是凌梭。而凌肖宇则一惊,继而浮现喜悦之色,似乎断骨的痛顷刻间都消失了。
“夜、夜山叔?”他万分震惊,“你不是死了?”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巨响,天花板出现一个大洞,土石砸落,粉尘飞扬。
一只宛若钢铁铸就的拳头出现在洞口。
“谁说我死了?”那声音道。
砰!
拳头在洞口扫了一周,整个天花板咔喳喳碎落。虎虎生威的高大身影,嗖一下从天而降。
他的出现,顿时让整个地下室变的更加狭窄。强大的气场,令人窒息。
这人穿着简单的兽皮衣,一头长发凌乱不堪,浓眉大眼,络腮胡须遮住半张脸。但依稀可看出,他与凌肖宇有七分相似。
男子虎目扫了一圈,目光宛若重锤,令凌梭等人步步倒退。
凌梭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夜山叔?”
“闭嘴,你不配叫我叔!”凌夜山喝道,他目光定在儿子身上,心痛地弯腰去抱他。
凌肖宇则泪如泉涌,看到父亲瞬间情绪崩溃,感觉这都是一场梦。从七岁开始,他变成孤儿,父母一夜间双双暴毙。
谁也不知道,这五年来他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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