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倘若我是公子你,现在的确应该多吃几块鱼干,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更是要每天都吃,从不间断!”
“哈!”男子冷笑一声,“莫不是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真当本公子是冤大头?你当真以为你做出什么好吃的了,竟是要本公子这般为你卖力?”
那双促霞的丹凤眼中满是讥讽的神情,看着方笑笑的眼神也充满了不怀好意。
“公子实在不必要这样说,我也不需要你怎么卖力,左右这鱼干你也是要付钱的。不多不少,一袋十文钱,正正好!”
许是因为方笑笑这种贪得无厌的神情惹恼了那公子,只见他一闪而过的神情中有着明显的杀意。
“一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就要收十文钱,姑娘,只怕你是脑子不好使吧?!”
“公子,此时此刻您应该感到庆幸。要是没有我这东西,你很快变命不久矣了。这区区十文钱就能救您的命,难道说在您的心里,您的命还抵不上这十文钱?”
“什么意思?”男子的神色变了变。
方笑笑有意无意地看上了他腰间别着的香包,倒是轻笑了起来,“这香包看起来不错,上头的刺绣也是精巧的很,看来所绣之人也是用心了。只是这味道如此浓烈,终究还是不太适合男子的好!”
虽然没点透,可那男子却也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他看了看方笑笑,取下了香包,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凝重无比:“你的意思是,香包有毒?”
刚才还像是一只慵懒无比的猫儿一般温顺,此刻那男子的神色却依然犹如一匹孤狼。他出生于富贵人家,天生带着一股贵气,举手投足之间处处不忘彰显。
方笑笑似乎没有感觉到少年的愤怒,她递过去了一杯茶水,神情冷淡的如同清风冷月,格外的温和、却又格外惬意。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茶应该是去年的大红袍吧!一年的清茶再配上鱼干里的那味药材,保证可以药到病除,解了公子体内的毒!公子不妨试试。”
“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看着她,唇角讥笑。
像这种江湖术士,他见多了。
他凭什么要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也只是将话说到而已。看公子这症状,估计佩戴这香包的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挂上这香包,什么时候便已经开始中毒了。其实这香包并没有毒,只是刚好,这香包与公子每日沐浴所焚之香有冲突,久而久之便会形成一种****。”
“公子大可不必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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