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雍容之感,却浑身散发着简朴淡雅的气息,俨然是清新脱俗的圣女,望之再望,亦不乏目疲怠。
观心自是心领神会,兀自退到阁台外静静等候,莘蓉公主解下披在她玲珑娇躯玉体上的金黄色披风。
披风轻荡,盖在正熟睡着的葛贯亭身上,举止温柔,让一旁的观心都不由一怔,他心中定是在想,堂堂大
理国的公主,陛下唯一的掌上明珠,竟对一个草民汉人如此贴心,难道这便是大理国民口口相传所言的谦逊仁爱、平易近人、爱民如子的莘蓉公主吗?
莘蓉公主发现他背后斜插着一卷画轴,画轴一角露在披风外面,这样放在背部睡觉定是很不舒服,体贴的她轻轻地、慢慢地将画轴从他背后抽拔出。
葛贯亭许是累坏了,只是挪动了一下睡姿,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安稳的睡着。
莘蓉公主本来想将画轴放在桌上,却不知怎么心中充盈着满满好奇,想展开端详这少年贴身紧随、未曾放开的画轴所画之是何物呢,但天人交战须臾后,她仍然选择将画轴放在少年伏案的桌上,让他睁眼醒来,可第一眼便看到。
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刹那,莘蓉公主又回眸望了他一眼,清眸闪烁着粼粼波光,如澄静的湖面被吹起一池波纹,眸光深处仍有一丝怅惘。
观心见莘蓉公主盈盈走到阁台外,正准备下楼时,躬身行个佛礼,小声道:“公主莫要怪罪,晌午与葛施主一起食用午膳时,观心才知道原来葛施主昨晚一夜未眠,可问他在做些什么,他也没有回答,若是公主要与葛施主交谈中原风土文化,可等明早...”
观心见莘蓉公主不言不语,似心思重重,改口道:“公主殿下是有什么要事吩咐,可等葛施主醒来之后,让观心告知的吗?”
莘蓉公主怔怔出神的眸光渐渐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说:“嗯,那就劳烦观心小师傅转告葛公子,今夜定要来西厢禅院饮上一饮萱草茶。”
观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道:“是,公主殿下请放心,观心务必转告葛施主。”观心心中定是产生疑惑,疑惑公主为何如此看重一个书生,不但亲自来看望他,还邀请他入院饮茶。
莘蓉公主从观心眼里瞧出一些端倪,温然道:“观心小师傅莫要多想,大理国向来仰慕汉人儒家文化,礼贤下士,难道不应该吗?对了,本殿下让侍女们煮了些萱草茶,观心小师傅可以尝一尝,此茶有明目养神功效,对身心有益无害。”
观心本就对这位公主心生敬慕之心,没有半点迟疑,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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