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贯亭抱拳回答道:“禀陛下,大宋向来重文厌武,但文武双修可让文内修其心、武锻其筋骨,可更好为朝堂效力,何况草民葛胤志不在庙堂之高,而在江湖之远,逍遥自在,锄强扶弱,无拘无束、岂不快哉。”
高升泰思忖其言语之意,开口道:“孔明有云:“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葛公子莫非是因为宋庭佞臣当道,不屑与之为伍,故而退而求其次不成。”
葛贯亭摇首否然道
:“非也非也,宋庭庙堂之上,皆乃柱石之臣,殿陛之间,诸如临川宰辅、苏大学士等栋梁辅弼,更何况大宋皇帝天纵圣智、善纳直言、体察民隐、励精图治,此时朝堂定是一派清明景象。”
高升泰闻言却没有翻唇言语,而是朝着葛贯亭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这样的微笑反而让葛贯亭莫名心生胆寒。
“哈哈,葛胤公子口齿如此伶俐,我大理国第一才子高升泰高爱卿都不知道如何应答,真是少见啊。”坐在龙椅上的段廉义欣然起身,带有深意地瞥了莘蓉公主一眼,喟叹道:“可惜啊可惜,朕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莘蓉又早就指婚于余国公余强兴的独子,也罢,不过葛胤公子若愿意留在大理国为臣,朕自当不会亏待于你。”
莘蓉公主清眸骤然闪过一丝希冀,而后随着他的话语渐渐黯淡下来,却听那十岁男孩开口道:“父皇,既然你可以娶好多个妃子,为何皇姐不可以娶两个驸马呢?”
许是童言无忌,听之却有嘲讽男人一夫多妻之意,段廉义神色一滞,很快便喜笑颜开,捧腹大笑道:“哈哈哈,皇儿说得也对,莘蓉是真龙天女,就算娶三四个驸马也未有不可。”
葛贯亭倒是没有注意皇太子之言,却对陛下方才让他入大理朝堂为官所言而耿耿于怀,他宛如一只倔牛般撞进墙角不死心的模样,作揖道:“陛下,贯亭醉心大道真法,暂无鸿鹄之志,还望陛下恕草民推恩之罪。”
莘蓉公主旋身朝段廉义微微一躬,道:“父皇,虽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尽管葛公子是难遇良驹,但人各有志,还是不要过于勉强。”
段廉义的一张国字脸又挤出笑意来,他温然道:“莘蓉你啊,父皇又不是暴君,一不顺心就滥杀无辜,不过葛公子如今在江湖上也是个大人物,无论如何,这大理国的议政殿永远给葛贯亭你敞开。”
正当这时,从偏门处缓缓走来一人,那是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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