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阿姐远嫁吧,留在你身边干嘛呢。”
说着他笑容骤敛,语气冷了几分:“你总有一天要长大,要成为大理国的国君,岂能如此依赖他人,更何况这和亲之事筱筱只是郡主之尊,岂能代表大理国远嫁他方,这不是失了体统吗?”
扫北王段廉礼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微一抽搐,他冷眸微微一缩,高乔公主将筱
筱抱在怀里,下巴紧贴着幼女的宽厚柔软额头,柳眉缓缓皱起,仿佛心中莫名生出的忧愁突然凝聚在蛾眉之间。
“哼,我就想依赖阿姐。”延智太子鼓着两边腮帮子,极其赌气地说完后,他便整个脑袋钻进莘蓉公主怀里。
而莘蓉公主自然对幼弟的行为哭笑不得,小声呢喃道:“延智,乖啊,你这样说话,是对父皇的大不敬,阿姐又没有说要离开你,皇叔的一句玩笑话,你何必如此当真呢?”
喜怒多变的上德帝段廉义却一扫怒色,和颜悦色地说:“哈哈,你这孩子,真拿你没有办法。”说着容色一敛,对段廉礼说:“三弟无需当真,筱筱是皇室后裔,此刻虽为郡主之尊,等她到了及笄之年,朕定会赐予公主尊号。”
高乔公主抢在段廉礼开口前,恭敬应道:“谢陛下隆恩。”段廉义僵硬的面色才缓缓挤出一丝喜色。
“哐啷”一声脆响,一个金色瓷碗坠在地上,而从碗中洒出稀粥米粒与浓汁,有的洒得一地,有的弄湿高乔公主与筱筱郡主的衣裳。
随之而来的是筱筱郡主撕心裂肺的哭声:“哇哇哇哇呜呜呜”。
听着心急又心疼的高乔公主将筱筱郡主手臂上的粥汁掸去,轻轻撸起筱筱郡主的袖子,两只白嫩如羊脂玉般的小胳膊竟然被烫得红通通一片,可想而知这火辣辣的烫伤之痛,岂是一个四岁女童能承受的了。
扫北王段廉礼与高升泰纷纷起身,莘蓉公主更是急忙走到高乔公主身旁,心疼地说:“许是筱筱一不小心打翻米粥给烫到了,赶紧传太医。”
还未等莘蓉公主说完,高升泰兀自抱起筱筱郡主,急道:“来不及了,姐姐,我还是先抱筱筱去太医院吧。”
高乔公主心疼之下早已丧失了主见,重重颔首,任由着其弟高升泰抱着筱筱冲出殿外之后,自己也朝上德帝段廉义行了一个礼之后,快步离去。
段寿辉与延智太子仍旧孩儿心智,段寿辉向段廉义躬身一礼道:“伯父,寿辉许久没有与延智和正明玩耍,我们三人便退下了。”
上德帝段廉义摆了摆手,示意应允了他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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