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了别人,哪怕三年前那一剑,他的心除了对自己对那女孩的恨意以外,再也容不下她人,默默地守护,哪怕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不知为何,她就只想这么做。
从小到大,她只知道自己有一张让全天下所有女子艳羡的绝美容颜,从小到大。
她只知道爱情就是父亲萧尚全与母亲柳若音那样哪怕生死永隔也刻骨铭心地想念。从小到大,她以为断情绝爱的自己就连与自己青梅竹马、何其优秀何其英俊的师兄孟秦飞都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任何
男子了。
可是,当这个男子悄悄地出现在自己心田时,所有的不可能都举手投降,这个男子竟然比自己还要小上三岁,这个面容清秀稚嫩、性格柔弱纯善的少年竟然可以让高傲的牡丹花为之绽放,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情为何故?
三年前,三年后,这个少年唯一的变化就是这猝不及防地一握,握住了她的玉腕,温柔了她的心房,浓浓的蜜意悄然从心田散开。
“贯亭....原来.....你也会担心我.....”
这个二十三岁的倾城女子竟然绽放出如少女般羞涩地笑容,她柔声地说着。
葛贯亭恍然发觉到哪儿不妥,骤然松开了手,表情恢复了木纳,摇首道:“师姐你别误会,你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师姐,葛胤怎么可能不担心你....”
这一句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似得倾倒在这美丽女子身上,一阵透心的凉意涌上心头。
猞猁梵儿轻轻扯了扯她的衣口,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忘记还有一个人正深陷危难之中。
她凛然道:“葛胤,你口中的妖人是我的朋友,她为了我把辽国皇太孙带到大宋,就是为了向大宋皇帝呈情,让辽国国主重视当年萧后一案与保护已逝太子的遗腹子安危,这也是我对冤死的观音姑姑唯一能做的,就算再危险,就算你觉得我在伤害你们的皇帝陛下,我也要这么做。”
萧音音亦然拂袖从葛胤擦肩而过,葛胤转身望着萧音音离开的背影,怔然不语。
这个倔强的背影和当年那个绿裳少女没有什么区别,她们有她们的坚守,她们有她们的道义与仁德,只是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把自己的观念强加到她们的身上。
凌空中有两抹白黄之影,嗖得一声,轻而易举地跃出汴梁城墙外。
那两个人影一着地,便瞧得一清二楚,是一男一女,那女子雪袄裹身,容貌清丽,拥有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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