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那弯弯的睫毛带点俏皮,樱唇和润轻轻咧开,像是在睡梦里遇到什么开心事似得。
谷灿见状,脸庞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当他的余光无意瞥见自己的右掌死死地握住她被黑血沾染风干以后的柔荑时,星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惭愧,再想到这两只手就这么握了一夜时,他那又长又窄的脸庞难得染上一抹红光,衬着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就有一种白里透红这样好气色的错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谷灿就这么目不转睛注视着萧戊曦,一直看着萧戊曦眼皮颤动,方知她要醒来,立即定了定神色,整张脸又变成了一副肃然。
“谷师兄,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好些了吗?”萧戊曦醒来的一时刻是先关心谷灿身体可有好转,全然没有想过其他事情,可当自己也瞥见那两只紧握的手,心口不禁一跳,才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将玉手抽了回来。
谷灿空空荡荡的右手一时间竟忘记了该放在何处,总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略显尴尬的两个人就这么静默了半晌。
“戊曦姑娘的歧黄之术真是了得,真是不辱没南疆普什宗的道医之名。”谷灿为了缓解尴尬,便随口说了两句称赞之语,许是他很少说这样的话,语调上显得生硬与敷衍,让原本尴尬的场面更是加深了一步。
萧戊曦顿了顿,敛了敛微微泛红的玉容,温然道:“谷师兄谬赞了,戊曦医术初浅,也只是靠着师父赐予的一些牛黄灵丹粉,才解了蚀骨黑针之毒,也幸亏了施毒者并非想要谷师兄的性命,黑针之毒的毒性不强,若是他再加重了毒性,那戊
曦也束手无策。”说着疑惑道:“只是不知谷师兄是被谁所伤?怎会知道戊曦暂居此处呢?”
谷灿正色回答道:“谷某本来是受扈掌门之托,前去六空谷替扈掌门报平安,之后便日夜兼程赶到此处,无意中遇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这男子修为与谷某虽是不相上下,但是他善于用毒针,也怪自己大意轻敌,谁知道他会将这蚀骨黑针夹于掌缝之中,与之接掌力敌时,误中副车,惭愧,惭愧。幸而我立即封住了身体诸个穴道,才遏制住毒血顺流全身,后来来到阳口村见姑娘你行医治药,所以没有打扰,又看到你救了一个孩....”
“小伙子,你找谁呢?”
刘伯在门外嚷了一句,不但打断了谷灿的话头,还将二人的目光吸引到门外,果然门缝间站着一个灰黑青年的身影,许是他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才被刘伯发现。
“老人家,你有见过一位叫萧戊曦的女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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