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这样的效果。”
韩捕头疑惑道:“可他是怎么将假的鸡子清倒出来的,那鸡子黄为何没有假的呢?”
葛胤好像早已料到他会这么问,方才他问问题时就在随手把玩破碎的蛋壳,原来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而做准备。
他举起破碎的蛋壳,道:“这是假鸡子清所装的蛋壳,蛋壳里有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孔,可惜这个小孔流尽了鸡子清,再装上以假乱真的鸡子清后,被他故意补上了一小块蛋壳片。如果没有仔细去察看,哪里能看到这个被修补后的小孔痕迹呢。”
中年民妇疑惑道:“那为什么民妇前面没有挑出来,大人这三两下的工夫便知道大而轻或小而轻的鸡蛋是假的呢?”
“因为葛大人学识渊博,他知道真的鸡子清定是比混着类似于糖水的重,不然大娘你为何在先前专挑大而重的鸡蛋时,没有挑中假鸡蛋呢。这也是卖鸡蛋的高明之处,他不能让你们挑,只能通过熟人之间动了手脚混入假鸡蛋进去,等你们吃到假鸡蛋时,你们反而会被自己的聪明给误导了,习惯性选了重鸡蛋却不知道中了他人的圈套。”
人群中传来温柔而知性的女声,如高山流水般在葛胤未开口时,缓缓为大家解释着。
众人在为这女子的声音所诧异而纷纷投向好奇的目光后,很快这些好奇的目光都变味了,男子无不是带着野兽般贪婪之色,而女子更是投向与男子截然不同的艳羡与嫉妒目光。
“音音...师姐.....”
海蓝青年闻言转身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水红衣裙绝美女子,何其熟悉的倾世容颜,何其令人动容的含情脉脉。
那双炙热而透着担忧之色的美目逐渐蜕变为庆幸与喜悦,她朱唇轻咧,美艳动人,眼眸里仿佛只有这个海蓝青年。
韩捕头朝葛胤作揖,语气中带着钦佩之意,道:“没有想到我们的县尉大人如此了得,果然是读书人懂得多。”
葛胤谦然道:“不敢当,本官在年少时就常常在自己家伙房煮菜,自然懂得了一些。”
萧音音淡淡地说:“葛大人您不仅厨艺了得,更是略懂医术,若非是您,五个月前的瘟疫怎么可能轻易地迎刃而解呢?”
韩捕头分外诧异,喜道:“原来您是当时的治瘟执行官,虽然您当时在京都一带,老韩我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大名,但是整个密州每个百姓都知道京城出了一个刚满二十的治瘟执行官,可是了得,年纪轻轻的,妙手回春,力挽狂澜,拯救大
宋疫民于水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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