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这样的墨垢,在机缘巧合下,还发现了这遇火可燃的功效。与书中所提功效不谋而合。故而沈某研究了这水肥许久,并无头绪,便专程去了一趟鄜县,一番尝试之后,果真洧水与书中所写一样,遇火可燃。这是沈某从高奴洧水盛来的水,与当日衙役送来给沈某研究的墨垢相差无几。”说着将碗里的墨垢流体水渍小心翼翼地滴到书桌上的烛台上。
烛台竟出现了剧烈的反应,原本微弱到快要
熄灭的火焰遇到“水”没被浇灭,反而扑哧向上延伸出火舌来。
葛胤一脸匪夷所思地注视着烛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敛容道:“贯亭想起来了,除了高奴洧水有如此奇特之效以外,还有前朝时称作肃州的南山泉水。贯亭曾在宫中崇文院看过一本叫《水经》一书看到过一句话:““水有肥,如肉汁,取著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燃极明,与膏无异,膏与水碓缸甚佳,彼方人谓之石漆。水上有肥,可接取用之。那若是能加以使用,百姓也不用去花银两去购置石炭啦,况且这水肥漆黑如凝膏,说不定还可以制成墨汁。”
一旁的鲜弘终于恍然大悟道:“哦哦哦,难怪,我当时在贺兰就是拿到什么类似水肥的墨垢,不是想到梦溪先生临走前在研究水肥嘛,感觉长得一样,就拿去试试,小琥遇火则变成火光兽,看来这贺兰的也藏着不少的水肥。”
“怎么会?古籍曾记载,火光兽怕水,见水即死,这水火本就相克,火光兽落到井水里非但没死,还解了它身上的禁制,现出原形....完全不合情理.....”
葛胤突然想到了当日在曲姚村遇到难缠的翠玄子,他所言之语更是发人深醒,他越发笃定了一件事情,喜道:“若是如此的话,那日小琥掉到曲姚村井水里变成火光兽,也就是说那井水也含有丰富的水肥,不如我们前去曲姚村看看,如果曲姚村有水肥的话,那曲姚村的百姓就不必大老远的去鄜县取水肥。”
沈梦溪突然从书架后头拿出三个空荡荡的革制酒囊递给葛胤与鲜弘二人,正色道:“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赶到曲姚村一探究竟。”
三个人互望一眼,齐齐颔首。
马车上,三个人坐于其中,显得异常兴奋。
此刻,葛胤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琥珀色的仓鼠,一脸好奇地发出:“吱吱”之声。
原来仓鼠小琥身上被剃光的鼠毛又重新长了出来,显得它此刻越发的精神抖擞。
这只小小的仓鼠倒是不约而同地吸引着马车里三个人的目光,葛胤仔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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