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与他开玩笑呢,赶紧的,你给他登记一下。”
葛胤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世道的炎凉世故,他嗤之以鼻,冷冷一笑,转过身来,对刺环青年,面带微笑地问道:“兄弟,你怎么称呼.....”还未问完,见眼前这刺环青年非常面熟,碎
片记忆在脑海拼凑着,道:“你是大名府.....”
刺环青年又惊又喜,连忙叩拜答谢道:“小的胡全,四年前无意冒犯公子,公子大人大量,非但没怪罪,还送银子让小的从良,此恩此德胡全从不敢忘。”
“原来是你啊,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胡兄弟,你怎么后来被关在牢中呢?” 葛胤恍然大悟,上前扶起胡全,疑惑道。
胡全起身,摇了摇首回答道:“当年小的确实也就从良做了些小本买卖,谁知被以前偷窃过的仇人寻上门来,被硬生生押到牢里,就这么做了三年的牢。”
葛胤闻言唏嘘不已,动容道:“也真难为你了,就算坐牢,之后一定也要秉持初心,不得为恶。”
胡全附和道:“公子说得对,哎可是这牢底都快坐穿了,总算出来后,小的记得当年公子说得一句话: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所以小的也不敢行偷盗之事。不过这年头不好,还是得吃官粮好养活,这不看到告示这里招乡兵,就来碰碰运气,谁曾想遇到了公子你。”
葛胤深有感触,喃喃自语:“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顿了顿,才开口道:“能洗心革面,你足以当得起这乡兵一职啊。”说罢,走到那征兵长官面前,窃窃私语了两句后,对胡全道:“我住村里头,以后有空可来寻我,有事先告辞了。”说着朝胡全作揖,微笑离开。
翌日,晌午,葛胤正在屋内翻着古籍,似是在研究着什么。
鲜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为了让葛胤注意到自己,故意轻咳了几声,阴阳怪气地说:“那个啥,是我错了,大哥你大人有大量....”
葛胤抬首,对他微微一笑道:“阿弘,我早已忘记了那事,大哥语气太硬,你别放在心上。”
鲜弘立马露出嬉皮笑脸起来,凑上前去,打量着桌案上被画得乱七八糟的纸张,问道:“葛大哥你在捣腾什么呢?需不需要阿弘帮忙?”
葛胤又露出了严谨认真的神色,他拿着三根木棍在那比划着。
这三根木棍有一端被削的尖细如锥子一般,任由着他在手中用麻绳系了起来。
“又在想怎么凿石油井呢,用铲子挖挖不就行了吗?”鲜弘脱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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