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还是借力打力,以力化无,以无化有的演变。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已经对招二十余次,仍未分出胜负。
余登身法过人,筋斗侧翻,“呛”地一声,云越出鞘,剑鞘如锥冷不防飞向虎将军阿贲,阿贲有恃无恐,抡起大铜锤狠狠迎面凿去,剑鞘被铜锤击打换了个方向,斜斜插入不远处红柱一寸有余。
众人见状皆是骇然,胆小者更是缩脖掩面,怕殃及池鱼,饶是大理国莘蓉公主凛然不惧,淡然端坐,优雅姿态令人生羡。
通体幽蓝的云越剑晕着金色流光煞是好看,它兀自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弧线。
阿贲两掌握拳,一向自负的他,不由生出愤怼之色。
“呀哈”一声,亦是将大铜锤脱马由僵般飞掷出去后,他未坐享其成,双拳虚抡,两腿微蹲,马步一沉,拳劲狠厉,随他双臂一扬,劲力幻成根根木屑,如木雨簌簌、如木尘席卷,潇潇洒洒紧随铜锤而去。
余登淡然自若,屏息以待,耳听八方,在危急之时,蓦然睁目,口吐“呔”声,悬空以待的云越剑瞬间流光溢彩,刷刷坠下,剑影浮光,一一削去迎来木屑。
而云越剑却以竖为横,掉转方向,以电光火石闪现,云越剑尖穿透阿贲领口,将阿贲神乎其神地钉在阶梯木板上。
阿贲自是很不服气,不顾身上衣袍被钉于木板而挣扎立起,“嘶啦”地裂帛声骤响,他的外袍浑然被扯破离身,光着虎背熊腰的胸膛膀子的他恶狠狠地冲向余登。
谁知迎来送往的铜锤不知何时被余登踢了过来,正是落向阿贲的面门,阿贲吓得肥脸颤抖,双目瞪圆,竟是愣在当场。
忽然一只手掌抓住阿贲肩头一捞,阿贲才意外脱险。
阿贲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随着前方的铜锤坠下的位置望去,木板受到重力锤击,竟深凹塌陷下去,不由生出后怕,一身激灵,冷汗涔涔。
挂于红柱上的红缎忽然被一抹身影扯下,此人正是皇城司司主龙将军阿螭,他将扯下的红缎披在阿贲的身上,抱拳道:“皇城司司主阿螭领教阁下高招。”
宋帝见手下干将连败两人,已然愤愤难平,他面如重枣,焦灼万分,忽见段廉义彬彬有礼的目光投向自己时,他又只能装出一副淡淡无畏的样子,无奈干笑。
此刻宋帝对阿螭寄予厚望,长长吐了一口气,似是重振内心之信任一般。
余登再不敢有一丝一毫地轻敌,他与阿螭开场便打得难解难分,抽剑如丝、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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