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道:“父皇,求您了,神诀与剑气两大绝学可以让他默写,蓉儿替您说服他,但蓉儿只求父皇不要刨胸取石,这样他会没命的,蓉儿只求您饶他性命......”
漠然无情的段廉义许是被女儿苦苦央求的神情所动容,他眸子漾起一丝不忍与怜惜,而后被决然之色所代替,他无情地松开女儿的手,道:“只要他愿意娶你,做朕的女婿,命可以饶,石可以不取,但是他如果不愿意娶你,朕如何知道他是否对大理忠心呢,朕给你一日的时间,你好好劝他吧。”
段莘蓉闻言,颓然失神地跪坐在地上,她明白自己父亲如今为了得到一切已经变得铁石心肠,再劝也毫无意义,唯有暂且妥协。
余登万分震惊,感觉自己又被这位无情的君主欺骗与戏弄,前一秒还承诺只要相助他拿下葛胤,就会将莘蓉许配于自己,结果这后一秒,又执意将公主托付于葛胤。
正当余登懊恼迷惘之际,段廉义眼神狰狞,望着余登不由让人生出一股寒意,他给高升泰眼神示意,森然道:“神策军统领余登屡次违抗朕令,此次挟持公主欲救重犯葛胤越狱,罪不容恕,即日起革去余登统领之职,囚于密牢内,他日审问。”
无端的罪名如晴天霹雳劈头盖脸地降下,让余登和段莘蓉皆措手不及,满目愕然,只有葛胤嘴角泛起讥讽冷笑,道:“君心难测,亦如昔日越王勾践对待大夫文种那般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大理皇帝,我葛胤此生此世决不向你妥协,要杀便杀。”
他与余登素有好感,见余登落得如此下场,新仇旧恨加起来让他浑身沸腾,一股男儿血性涌上心头,俨然与平常的葛胤判若两人,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高升泰仿佛知晓段廉义有意彻底削弱余家势力,此事正合他心意,他得到段廉义的默许,当下提起脚尖狠踹余登两脚膝盖内关节。
陷入失望与彷徨的余登颓然跪地,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着高升泰将自己绑缚,押解到另一个囚室内。
离开时,余登仍旧对无奈怔然的段莘蓉深情凝望,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只想用这一望来排遣内心的无奈与眷恋。
段莘蓉何尝不对眼前这个俨然判若两人的父亲失望透底,见屡次保护自己的余登,竟落个如此下场,心中对他的恨意早已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愧疚与担忧。
“升泰,这个宋人骨头很硬,你把他打散架了再交给公主劝说。”段廉义满是焦躁的眼眸就连最后仅剩的耐心都被吞没,他阴狠地说完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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