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杀绝,还好小徒高沛风为天肃挡下这千孓万螽之蛊,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不想再怪责扈力钦,只愿我徒儿沛风能够痊愈。”
躲在暗处的扈力钦闻言甚是嗤之以鼻,他只觉得郗天肃这个小人是在蛊惑人心,他回想起方才对郗天肃的质问。
“当时在苍林城你北苍灭派之日,他高沛风背叛了你,你二人怎么会和好如初,他又怎么会中了这千孓万螽之蛊,你我心知肚明,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心肠如此恶毒,竟然对自己昔日的爱徒下此狠手,来嫁祸于我。”扈力钦独自去见郗天肃,质问道。
谁知郗天肃甚是狡诈,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他冷笑道:“这种叛徒换了以前我早就将他挫骨扬灰,不过他此次也算立了大功,只要能让你与普什宗离心,我郗天肃肩上的刀伤就不是白受。”
扈力钦双拳一紧,怒目而视道:“卑鄙小人,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细细回想个中细节,扈力钦笃定高沛风此刻肯定恨透了郗天肃,那郗天肃自然不会让普什宗治愈他,定会蓄意破坏宗内之人的救治。
忐忑不安的他趁着木屋外三清道医等人的不注意,闪身进入木屋,掩于木柜后的缝隙处,只见木屋里的软塌上躺着身染蛊毒、全身流脓的赤裸男子,眼垂半阖、紧皱眉头、奄奄一息的模样不似伪装。
而正在用火筒之术救治高沛风的皇甫毅双手摊掌一荡,原来串联于腰间的十个竹筒早已悬浮在高沛风身上,十个竹筒上燃烧着一撮撮火焰,随着皇甫毅双手交叠一合,那燃烧火焰的竹筒瞬息间调换了位
置。
火焰之光一寸一寸地灼烤着高沛风身上的脓包,竹筒之术也对他体内的孑孓与螽斯起到了一定镇压作用,藏于浅表皮肤中的孑孓与螽斯因四处逃窜而呈现出的蠕动状态,令人观之愕然。
须臾,满头大汗的皇甫毅因为实在受不了施以火筒之术而让自己感到一阵燥热。
他徐徐收势,将十个熄灭的竹筒嗖地收了回来,又重新串联在一起环于腰间,长舒一口气的皇甫毅用袖口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使君子你研制好了吗?”木屋外三清道医的声音传到皇甫毅耳朵里,他喃喃自语道:“看来使君子师兄寻到药草回来了。”他指着高沛风道:“看来你福大命大,有我普什宗上下一心救治于你,若你死了岂不是败坏我宗门信誉。”说罢他急忙开门离开木屋。
扈力钦这才有机可乘,他松了一口气,听着屋内的大声交谈声,有些落寞。
“对了炎树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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