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个来抵销吧。”
公孙杨随即就带着穆莲离开。
左碑咧嘴一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暗叹道当真是头不听话的幼狼,看来公孙怀走的也是条危险道路啊。
“薛太!”
“小的在。”
左碑傲然道:“昭告世人,我要成为可汗,首先,就把太子作为祭品。”
吩咐手下一同前往大牢。
……
落日黄昏,湖面波光粼粼,悬崖边上的落日与湖面平行,散发其最后的余晖。
公孙扬坐在地上,望着远处道:“直接回武刑宫吧。”
“是!”
穆莲没有丝毫迟疑,但公孙扬却拒绝道:“坐下,你现在尚未止血。”
穆莲一愣道:“啊,我,我没关系的。”
“你沿路滴血回去,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明教的所在之处吗?”
公孙扬厉声道:“先坐下止血,这是命令。”
他语气中罕见有情感波动。
被剑刺时没有流泪的穆莲,此刻却是忍不住眼中泛泪,她哽咽道:“感,感谢大人。”
公孙扬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过是为了所谓的皇族后裔的名誉罢了,你不需要感谢我。”
下座制。
这是北辽皇室后裔所继承的诅咒和陋习,自己的责任会加在最亲近的手下,由对方来代替自己受罚。
即使是公孙扬对左碑无礼,就算他要认错,也只能对穆莲出剑。
公孙扬眉眼低垂,眼神迷茫,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想走到哪一步。
“是谁!”
天武队员大声道,握着剑柄,随时准备动手,公孙扬转头望去,一个黑袍红衣,戴着面具的男人走来。
此时此刻,突然有人到来,自然引起天武队的戒备。
公孙扬盯着他,心中暗道此人是迷路了吗?
如是迷路,又为何偏偏出现在十万大山与突厥的这条密道,而且所戴的面具和打扮,像是西域那边的特殊服饰。
“我可否在此稍作歇息?”
天武队员没有轻易放下戒备,冷声道:“你先把面具摘下,表明身份再说。”
公孙杨有些意外,对方说的竟然是汉语。
来人正是白修平,他耸肩轻笑道:“我只是个赶远路的浪人罢了。”
白修平也很意外,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再次遇到公孙扬,他倒是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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