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谨:“....”
明谨也不愿跟这人口舌之争,便伸手解开他的衣领,褪了上衣跟内衫,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赫然有一块块青紫,大概是刚刚摔的,后背则有被尖石戳破的伤口,鲜血淋漓。
“没碰到骨头,还好,但得包扎止血,否则血流过多,或者发炎发脓,会伤及筋骨,以后你写字就困难了。”
明谨将伤势情况告知他,却发现在这个伤口下面还有一个疤痕。
她看了,想起上次他在花羽节的时候为了救自己受的伤....
“你上衣内衫是干净的,拿来包扎可否?”
徐秋白自然应了,见明谨拿了衣衫要撕开,但撕了两下都不行。
嗯,有点尴尬。
徐秋白不由皱眉,忽然用没受伤的手扣住了明谨手腕,不让她继续使劲,“你左臂受伤了,别乱来,你我合力吧。”
他们两个,一个伤了右肩,一个伤了左臂,都使不开劲,于是各自拽了衣衫一边合力撕一处。
撕拉....内衫被撕出长条,大概因为顺利,两人用力连贯,没想到最后在衣衫的缝口处卡了一下,因为男子的力气终究大了许多,明谨没预防,整个人扑了过去。
扑过去的结果就是...
徐秋白发出了弱弱的呻吟声。
因为明谨将他重重按在了地上,然后他受伤的肩膀又撞到了地面。
看着都疼。
明谨有些慌,下意识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叫了。”
徐秋白疼得眼眶发红,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坏人。
明谨目光游离,为了掩饰尴尬,低头弄布条,然后替他包扎好伤口。
“这里也不知是哪里,这内殿之下竟还有地下密室。”
此时才有精力去观察此地环境,明谨发现这是一个封闭的密室,上头天花板不矮,人根本上不去,那地板合并后就是四四方方的恐惧,地面有床桌椅等生活用具,也有书架跟书桌等,乍一看像是一个囚禁人的居所。
“也许不是囚禁,而是躲藏,毕竟没人会在囚室里放置极品黑罡木所制的桌椅。”
徐秋白也发现了,思虑后,道:“怕是有百年历史了吧,莫非是当年的南荒密族之人?”
“不知道,但可以确定这一次不是谁要害我。”想到今日遭遇,明谨不由苦笑,这次可真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倒霉。
“谢姑娘这一天天的,老惦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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