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要走仕途路的,你应该有耳闻。”关穆州突然转移了话题,没有解答她的疑惑。
关渡点点头,李汝因和关海庆都是走这条路的,自然不会放任儿子去做别的,子承父业,各个行业都是如此。
“可我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关穆州闭上了眼眸,像是在讲故事一般,声音也有磁性,关渡突然联想到了给孩子读睡前读物的家长。
静谧的风一阵一阵的,也不冷,吹到他们身上,很奇妙的感觉。
“我想学医,他们自然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断了我一切学医之路,对于我出国读研这件事你可能怨我一声不吭的就丢下你,实则是我对他们的先斩后奏,老爷子刚知道我连夜走掉的时候,也要连夜来m国找我,最后还是被老太太拦住,看我这么坚决,也就放任了我三年,想看看我能读出什么成果,而读完研回国后,我学位证也拿到了,木已成舟,他们便说不出什么了。”
关渡看着天上的星星,笑着说:“你在国外一定很乖,很好学。”
“恰巧相反。”他笑道。
“啊?”
“我从小被管的很严格,从出生第一天的人生道路就被规划好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条条框框,从小就印到我心底,关家很传统,而太过于传统下成长出来的孩子,性子多少是有些压抑的。”
“这种压抑,在我出国以后得到了释放,所以我很顽劣,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新鲜的刺激的,都去尝试了一遍。”
关渡挑眉盯着他:“比如?”
关穆州和她对视着,对她像小猫一样的好奇心觉着好笑:“小孩子不要听。”
“你可真乱。”关渡得出结论。
“算是吧。”关穆州没有否认。
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让关渡有种不好的猜测,他缓了缓,启唇:“你很干净,也很单纯,所以不要对我一个过去这么多杂事的人有过多想法。”
关渡心中突然一沉,他兜兜转转还是扯到了这个话题,原来他一直都看得出,她一直没有断过的私心。
她突然就生气了,退后几步,什么话也不说的便回到了房间。
关穆州看着她走远了的背影,这才点了根烟。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无比之长,显得寂寥。
关渡在小年夜前一天便失踪了。
自从上一次晚上的不欢而散后,她便没理过关穆州,关穆州冷淡,她对关穆州更冷淡。
林瑶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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