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庆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李汝因坐在沙发上瞪着关渡。
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关渡盯穿,特别是李汝因,她看着关渡都,觉得有些看不透她,和最近关穆州的反常一般,让她不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之前对关渡的气还没消,现在居然又来了一波!
关渡就像是什么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在那里慢慢的用牙签吃着苹果,李汝因气的直接夺过她的牙签:“别吃了!”
关渡的手僵持在空中,缓缓的放下。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李汝因问她。
关渡连澡都没来得洗,肩上依旧披着关穆州的西装,可已经有些冷了,她收拢了些外套,打了个喷嚏。
她说:“不知道。”
李汝因扬长了声音:“不知道?”
关渡说:“我只是说出自己想说的。”
李汝因说:“小渡,你是成心的吧?”
关渡冷笑了一声,这样的冷笑让李汝因觉得十分陌生,她看了眼关穆州,试图把关穆州拉过来一起教育关渡,但关穆州似乎并不想管。
“我不明白,亲人去世这么久了,还是至亲,是自己妻子,晚辈有什么权利瞒着他,我只不过让老爷爷早点知道真相罢了。”
李汝因说:“那你也要看看那老爷子多大年龄了!已经八十岁高龄了,八十岁!他和她老伴感情多好,能承受得了这些吗?”
“您怎么知道他承受不了呢?”关渡反问李汝因。
接着,她又说:“老爷子不仅神志清晰,谈吐清晰,走路连拐杖都不需要,连五粮液都那么能喝,怎么可能是脆弱的人,我也听说了他的身份,就像他自己说的,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了,您怎么知道他接受不了呢?”
她说罢,缓了几秒的,道:“况且他刚刚也说了,整整两年了,他老伴几乎没联系他,也就是说秦家人并没有把老奶奶的病情告诉老爷爷,这难道应该吗?”
“生老病死都是寻常事,我想他本人也是想知道自己老伴近况,而不是到死想要被瞒着。”
李汝因突然被噎住,她也不知道平时没几个话的关渡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她一时想反驳可又找不到话语,只得拍了下关海庆:“你说两句。”
关海庆平日里若不是大事,也不会插手,其实说实在的,秦家的家事与他们也无关,他们只会担心因为这次家事对他们的婚事又会有什么样的牵连。
关海庆将报纸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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