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生物，对恶魔的气息十分排斥。
这一点几乎是绝对的，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零号实验体没有吃掉那些研究员。
“嗯，但是有没有可能，是这些研究员身上的巨龙之力气息让零号实验体放过了他们。
毕竟，在他看来，这有可能是它的同类。”
楚天的目光也从尸体上收回，看向顾倾寒的眼神有着询问之意。
顾倾寒想了想，还没说话，就听到旁边传来了程功的声音：
“这一点几乎不可能，因为我们之前做过实验，将两个被巨龙之力改造后的实验体放在一起。
如果双方实力相当，确实不会出现互相攻击的情况。
但一旦某一方感到对方的实力明显弱于自己，结果就是将对方杀死并且吞噬。”
所有人都看过去，程功此时正扶着尸体，身体似乎有些虚弱。
那是恶魔之力和巨龙之力带来的巨大提升结束后，带来的负面作用。
这份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力量，在帮助程功之后，逐渐开始向他索要起了利息。
顾倾寒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看起来情况不太好，要不进去接受治疗吧？”
程功摇摇头，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说道：
“我感觉还不到极限，以前我不敢尝试这种剂量，但现在既然有机会了，我就应该好好把握。”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从牙缝中传出一些倒吸冷气的声音。
而顾倾寒也没有再说什么，对方是很聪明的人，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一定会更加成熟。
而楚天沉吟许久，来到顾倾寒的身边说道：
“看来，上京基地之后的计划可能要做出不小的调整了。
清理周边范围的龙化变异生物、处理出现的灾祸之门。
猎杀对我们产生威胁的恶魔契约者，顺便提炼恶魔之力。
对了，还有那刚刚出现的秘境探险功能……”
顾倾寒点点头，忽然捕捉到一个词语，立刻打断道：
“等下，你说什么？
恶魔契约者？他们不早就销声匿迹了吗？”
顾倾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毕竟他确实很久没有听说过恶魔契约者这个词语了。
而楚天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那些零散的恶魔契约者确实已经销声匿迹了，但现在出现了很多规模不小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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