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眼睛一扫,车内乘员还剩下三个,一个是坐在最前面的驾驶员,另一个坐着操作机炮的炮手,以及炮手身侧的车长。
温月将反曲刀往口中一咬,扑地一滚,整个人迅速钻进车厢,趁着这类装甲载具炮塔与驾驶舱隔离的布局,都没给驾驶员回头的机会,手中的蝴蝶刀图脱手飞去,义体手臂与皂绢甲双重加持下,蝴蝶刀加速度极高!只一下,当即枭了驾驶员的首级。
尸身喷溅出的血泉都冲到了车顶,这时候炮塔里的两个乘员才俯下了身子到了车内。不怪他们后知后觉,任何一人站在震耳欲聋的开火机炮边都得吼着嗓子才能听清,即便是现代通讯耳蜗或是喉部拾音器都无法做到信息的百分百辨别。
率先俯下身的车长立马被温月甩手砍中腰肋,温月一把拽住车长的武装带,给他揪了过来,扑过去就是一刀劈脑壳。
温月左手正要出拳时,炮手握着手枪大叫着一并钻下来。
“砰砰砰!”炮手接连开火!子弹在逼仄的载具内形成跳弹,火花四溅!
温月抓起车长尸体一贴,子弹穿透尸体又击中温月,所幸无碍。
温月一脚踢过充作了掩体的车长尸身,举手磕飞了炮手的手枪,两人就在狭小的车厢里厮打起来。
能干到精锐私军的就没几个是水货。虽然炮手连挨了温月好几下铁拳,内脏都要碎了,仍是一边吐血一边反击,故意抱紧了温月,张开大嘴就是去咬温月脖子!
炮手的牙齿刺进了温月肉里,温月奋力挤压着对方的胸腔,但她听胸骨咔咔咔的响!温月另一只手继续地往炮手后心扎刀,拼的,就是谁更煎熬!。
“啊!!!”温月嚎叫起来!
原来炮手咬下了温月脖子一块肉,哪怕整个胸腔都被温月刺成一团烂泥,心脏都要骤停了,这人就是不肯松口!
脖颈被制,温月血气上涌间,摸到了反曲刀柄,当即反手一抡,砸中了炮手的后脑勺,手指顺势戳进了对方的眼窝子,里外破颅,这才彻底掐灭了炮手最后一线生机!
炮手的尸体垂了下来,但他绝命撕咬竟是带出了温月脖颈一大块肉,温月捂着脖子,头昏脑涨地爬向炮塔。
刚夺下了步战车,温月便感到浑身上下仿佛抽了骨髓一般的阵阵瘫软,义体手臂竟然有些不听使唤,不知是调校缘故或是干扰缘故。钻心的疼痛从温月脖颈与腰肋处传来,
温月一边随手扫掉着步战车的残肢断臂,一边摸出腿包里的封闭针狠狠打了一阵,巨量凝血因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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