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晴有气无力地举起他被狗啃了一半的右手,军官脸颊肌肉动了动,随即安慰了几句。
军官指了指沈叙肩后的行李袋。那里头装着唐克华。
温月立马回道:“是同伴的遗体。”
“行吧。”军官伸出手抚摸着温月的俏脸蛋,顺带把油揩到了她的嘴唇。“但是呢,命令是许进不许出。”
温月心里mmp,老娘就这么被揩油了?
“关门”军官回头喊道。一声令下,液压铰链推动着数以十吨重的安全门缓缓紧闭。
“你个混蛋。”温月佯装气愤地一扭头,甩下了军官的手。
“你耍我!”
军官抬起下巴,仿佛就是在回答是又怎样,怎么你不服气。
后头的沈叙显然不忍了,不动声色地往腿侧一摸,轻轻一碰温月。
“那就,去你妈的!”温月比出中指!
温月把住方向盘,油门用力一踩,沈叙猛然抓起军刀便是掷穿了军官眼洞,步枪一阵扫射。
“走走走!”沈叙喊道。
“呜吼!”卡车咆哮地冲破了拦杆,狠狠碾过了几个敢于阻挡的士兵。“哒哒哒哒!”防爆门附近的机枪巢立刻朝着这辆冲卡的卡车射击,命令已下,许进不许出!
这条地道外连接是泄洪隧道!马上就是门闸!
温月伏在方向盘下,死死踩着油门,沈叙侧卧在后座,手中步枪打透了车门护板,接连射倒了接近士兵。
卡车左拐右绕着。“11点钟!11点钟!”沈叙惊恐喊道,一辆碰巧进入的改造简易步战车转动起了转膛机炮管。
“快快快!”宁晴跟着叫起来,机炮的威力能把卡车打打穿还有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按住温月右腿,好让她绝不松开油门。
“我知道啊!”温月也跟着歇吼叫道,需知一炮过来,整辆车都是回到原厂的命!
“轰轰轰!”一连串开火声,滚滚浓烟里,一辆卡车跃过门闸,清冷的穹顶月光镀在被炮口飓风吹蚀掉的油漆上。
“他们居然开炮!”温月撩起她散乱的额发,心有余悸地瞥着几乎是擦头飞过,被机炮融化掉的车顶杆,嘀嗒嘀嗒落着金属屑,“所以他们叫做合众会疯子!”沈叙回头看着隆隆关闭的安全门。
倒确实速度与激情了!
卡车时速表迅速从60迈攀升到了80迈。
“温月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沈叙惊叫道,泄洪隧道一马平川不假,但岔道很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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