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的暴乱。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对高雅艺术或难见美景十分中意。
一排左侧,有位华服戎饰的某位老者,若是有人熟悉座次排列,不难辨认出,这位就是龙山七大家的朱家之主。朱威。
朱家在七大家中忝居末尾,但无人敢小瞧朱家。不为别的,朱家乃是国防军的代言人,替国防军打理了一应地下事务。
朱威手里捏着一份内部参考材料剪报,嘴角咬得极紧,他瞄了眼台上表演中的萧家女,萧炜虹,然后略略侧身,压低了声音说道:
“为何要刻意羞辱保卫局局长?他就是个吉祥物,挫他的威风,让一分处四分处五分处怎么想?”
“一分处也就算了,本就是独立取向的,针对地表异兽不介入地下事务,但是五分处的田冠秩?你这是给他口实!”
“一旦五分处拆分出去,保卫局就维持不住了!”
朱威身旁的人瞄了瞄递过来的邸报,内容赫然是“五分处蠢蠢欲动,有事实独立的举动。”
“五分处在紫霞区的已经全面动员了!
“合众会那边暴乱,直接给了正当理由,可以怀疑合众会就是田冠秩推动了。”
朱威见旁边这人仍未开口,声音不由得提高。不然要被转到中间部主题、G大调升起的乐曲声淹没。
“欧阳!”
台上的萧炜虹慢拨琴弦,乐曲《海兰图朵江》进入中部,钢琴暂时取代了提琴独奏,乐声愈发雄壮明朗,象征着海兰江已到中游,经过延齐,流向北琴,流域宽广,乃是联盟东北部首屈一指的大河,浪涛翻涌,将情感的浪潮层层推进。
台上乐声渐次雄浑,台下人心渐次诡谲。
“老朱,这么多年了,保卫局反了又如何?。”被朱威质问的那人终于开口。
欧阳安平,七大家之首,“黑石”欧阳家的掌门人,整个龙山的能源都被欧阳家垄断,可想其地位。
欧阳安平脸也不转,不过左脸颊处一条弯折且长的疤痕却在不时隆起,倒犹如只蠕动的蚯蚓。
欧阳安平稍理了理燕尾服下摆,慢条斯理地摆正了胸前佩着的执委徽。说道:“保卫局自有国防军压制,合众会更是牵制国防军的棋子,三者互斗,有何不可?”
“至于五分处独立,天要下雨,拆分保卫局拆就拆了,保卫委员会不也拆了,现在保卫局越来越待不住原本位置,拆了倒也能控制。”
“老朱,你多虑了。”
被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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