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部安全。也因为如此,一分处已经事实上独立,仅保留了与保卫局的名义统属关系,人员遴选、财政拨款、军力调动都与保卫总局无关,只有在科研情报进行定期统合,但这份情报一样共享给保卫局的老对头行动局。
通过一分处,这两个见面便要大打出手的部门,保持了微妙的中间人联系模式。
二分处三分处皆是重要职能部门,但完全依靠保卫局预算拨款的方式就决定了它们无法离开。
四分处交通运输与反走私,油水之大不必多说,其组建的税务探员与反走私探员,大量与被萧家收买。同样可算事实独立,但没有独立出去的欲望,挂着保卫局这张皮,对手只会把怨气撒在“保卫局”这张皮上。
至于五分处?一支高达数千人的精锐探员部队,这就是它最大的本钱。但保卫总局始终在尝试用财政控制住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部门,五分处与其他部门的紧张关系也正是由此而来,没有人愿意被夺走预算。
所以历来,五分处的处长都会选择性情相对中庸的人选,以直接传递保卫总局的意志。五年为一任,确保这支保卫局最主要的武装力量不会成为某人的私军。
这种局面,在2075后告终。
五分处处长田冠秩的履历并不特别出奇。看他的前三十岁,几乎与温月一样,典型的军人良家子世家,千军万马走上了地下城极少数的大学,并选择服役,受伤立功,并被挑剔至极的保卫局遴选进入,武装外勤,立功擢升外派,成为站点负责人。
如果按这个速度下去,田冠秩倒也能在五十岁时,成为一处之长,然而他今时今日应该才过40岁左右。
一切都变化在2068年,那个至关重要的一年,国防军地表叛军冲击青龙特区,清洗了海兰江集团大楼与保卫局各个分部,但最终,保卫局联合幸存的海兰江军垦民兵,反击夺回了特区,叛军被最终放弃,士兵强制打散。但对于军官过于严厉的处置导致连锁反应。
温月的权限已经可以查看当年的部分档案,她知晓了后续并非如市面所说,海兰江集团残部突然挑起内战,而是国防军本部竟然无法压制住地表上的驻军,先前两个团规模的叛乱,演变成了至少五个旅的叛乱。直接与保卫局戒严部队、海兰江军垦民兵展开新一轮的巷战。
事情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海兰江集团重新整合,夺取了地表世界的控制权,国防军从此移驻天池,不能进入特区一步,而保卫局除去一分处,被全部赶入了地下。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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