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死死抵住,反手扒住温月,使之无法空余,连声喊着:“杀了她!杀了她!”
喊声既然已出,旁边的装甲步兵赶来,吐气开声间,一声清亮的女声叱喝!
短枪朝着温月飞来!
短枪已是掷出,持枪的女步兵抽出腰间短刃即是扑来,她防尘围巾后的苍青面孔游动着挥之不去的灰气。
温月旋即抬腿一脚,如此直接的直踢自然是击不中的,但马女步兵突兀间像是漏算了一下似的,本该游侧而过却是不偏不倚地踢中。
“嘭!”蓄足了力的重踢,靴钉锲入膝头而带血勾出,女步兵瞬时倒飞而出,砸在墙壁,镜柜之下,这个女步兵仍挣扎着扔出短刀。
温月吼叫着与指挥官角着力,突兀的刀飞来,正中温月后心。
“呃啊!”
扎中后心的刀刃爆发出的剧痛,倒是让温月眼睛发红,指挥官只得眼见太刀一丝丝逼近,无论如何挪动,就是一座山峦岿然。
“噗嗤!”刺刀没入心口,一应力量如潮水般褪去,甫被刺破心脏,指挥官即瘫软下去,任由刺刀穿透背心,曳行出一滩血迹靠坐着垂首淌出涎水。出气多进气少。
在这个将死之人血色的视线里,那个同样狼狈垂危的保卫局探员拖着腿,一步一踉跄地往反方向行去。
那该死的,六十年都没崩坏的系统广播在嚷嚷着“您正在离开灵魂反思展……”。
温月闷哼一声拔下了背后的刀,渐次模糊地勉强看清了刃刃。
“当啷”一下刀坠开。爬起身的女步兵被温月当面一拳,击得口鼻喷血后仰而去。
被一拳打折的女步兵喘着气,鼻息急促,并未追击过去,而是一手扶着墙,箍住诡异地软趴趴下的左小腿。
“咔哒”一声活生生复位回去,几分僵硬,苍青脸庞泛上谈不上任何美感的酡红。她再无利器或是枪支,她俯身看向死去的指挥官,把扎进他心脏的太刀取出。
一柄沾着心头血的手柄刺刀牢牢握紧,朝着折返回来的温月,砍去!
两个女人,没有废话,没有仁慈,所以她毫不拖泥带水地一刀直下,直取心脏。
停于心脏之外。
疲惫至极的温月拦住了刀刃,前后心都是伤势,她的二十六年从未停歇过的心脏有些累了,这颗拳头大小的肌肉团终于感到了疲惫。
温月回掌击歪了刺刀,扑身而上,两人绞倒一块。
温月的枪戟变得很短,一次次地狠命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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