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一人一个!都他吗是伟大血色保卫局部队的!”
“万岁!”
“万岁!!!”
就是前面一些的编制步兵都猝不及防地被疯魔一样的帮派人员裹挟着开始冲锋中,弄的连基本的散兵线都未保持。
然而合众会地道中,越发呈分支状态散开的走道也很难控制住战斗队形,三两下冲翻了前面的既定部队。
顺风打仗,逆风跑路,这就是临时动员出来的帮派人员的质量。
就连一个暂且停下的装甲步兵都被绊着,一个身形不稳,来不及控住步伐当即被后续人流撞倒,顿时无数双脚踩过踏过,偌大人潮何来反抗,就是合金做的外骨骼都能被踩裂了。直到前锋箭头渐渐消失在地道深处,这个倒霉的装甲步兵才一瘸一拐地柱着枪站起,咳出一口血沫,暗说这群帮派疯子就这么急着去下地狱?倒真是拿够了局里的钱。
温月的冲锋速度愈发快了,战到酣畅处,她后头的伴随装甲步兵开始难以跟上她的脚步,加上合众会部队的零星抵抗,不断的分流,不断的损失,不久之后,竟是又剩下了温月一个人。
在合众会的地道,堆积成山的弹药箱,血迹斑斑的病床,脚下是冰冷潮湿的地下水,渗过墙壁的伤员惨叫声,时断时续的电灯。大口喘息的温月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闯进了合众会地道的最深处。
温月扔开手头打空打热的枪,淘换了把合众会使用的老式步枪。
随着战斗暂告一段落,体内飙升的肾上腺素开始回落,汗水瞬间透湿了衣物,伤口处的封闭针开始加倍返回伤痛,以至于让温月微动一动便感到呼吸时一股钻心疼。
温月感到自己大概断了几根肋骨,连带着在镜面展厅受的伤势,反复的意识过载反复的战斗眩晕一齐此刻袭来。温月大口大口喘着气,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滴落。
一片白茫茫雾霭里,温月摸着被像是温压弹炙烤过,而卷曲起褶的隧道墙壁。封闭针的吩坦尼止痛成分,还有麻醉幻觉,地道里的毒气……
倒在隧道拐角旁的一具尸体忽然睁开了眼,他的左眼充满血丝,状若疯虎,右眼却是一个血窟窿,里头的器官组织碎片与血液凝结着,犹如呕吐物一般在眼眶边聚集。
“你看上去很累。”尸体这么说道。他浸透了血污的军服上似乎还写着名字,但温月如何也看不清。
温月鼻孔重重喷出两道白汽,她嘶吼着冲过去,照着这具会说话的尸体打光了一个弹匣,枪戟将尸体倚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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