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哥们。沈如柏长得不赖,身高腿长脸廓英挺,她妈第一次去单位见到沈如柏就两眼放光了,回去路上直夸这小伙子天庭饱满很有福气。
“小月啊,你要是和人小沈成了,我死了也能放心见你爸了,这孩子和你爸年轻时一样帅,孩子生下来长大了肯定也……”
“别,您这是咒他。”温玥当时就难得打断了老妈日常催婚的日常幻想。
“爸四十出头就走了,您还是说他点儿好,成不?”
温玥看了眼手表,时针指到八,分针指到四十五左右。她一边用食指头隔衣服敲着枪套,一边不耐烦道:“蹲这里个把钟头了,你愿意摸黑回去?不吃!你自己吃去!”
穹顶灯晚十点熄灭,届时锦屏区就是耗子的天下。去年温玥第一次加班到熄灯回家,到警局公寓楼才几步路的距离,就给耗子咬了一口,想想在地表待了五年她也没少块肉什么的,结果一回家倒是给耗子立了个下马威。
“好事不怕磨,打窝了这么久,临起钩了,不差这点功夫。”沈如柏安慰道。
“咱准备妥当,这次一定把阿姨的钱收回来。”
这话说的温玥心里舒服了些,她妈的钱就掉这个歌舞厅里头了。啊,当然不是说温玥的妈喜欢跳舞,而是她妈被假药贩子诈骗的钱流到了这里,她妈半辈子的积蓄加上她爸剩下的抚恤金,一起两万五千多块,抵得上首都区小半套房子的钱,全砸里面了。
温玥忽然回头,盯着沈如柏的眼睛,无比认真道:“待会儿把人支开。”
“呃……成。”
“就是……你,控制点自己哈。”
“到时候拉着点我。”
温玥十指相握,揉了揉,顿时就是一阵指节噼啪声,说道:“你不见得拉得住,多叫个人。”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地下,天子脚下很多事不能闹太大,换在地表,温玥早就提着枪冲进去了,要么把钱还回来再赔上医药费,要么把命抵上。
对,她是可以这么做,地表诸事管得可没有地下这么严厉。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下的法律并不通用于地表。在地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就别想法律的光芒照进去,毕竟大家都清楚,不能对一片重建了不到十五年的辐射地带抱有太高道德要求。
地下就不同了,穹顶灯照不到的地方同样充满了秩序的光辉,这里是人类呆了一百零一年的地下城,什么事,都有法度和规矩。
对讲机红灯终于闪了闪。这是二组在报信,目标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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