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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在哪?”温月问道,人生地不熟的,一连开车连几棵树都很是欠奉,又没轨道卫星指引,夕云号是给出了经纬度,在东半球中北部,但一路北行如此久,凭借全地形车的原始计算工具,温月只能概略推测出自己离夕云号的距离。毕竟温月是个伞兵,没有空中支援的情况已经很稀少了,完全失去舰队定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高九手指点了点地图东南部,告诉一个方格代表一百公里长宽,横起第七个方格,竖着从右往左起第四个方格。这儿已做了标记,温月猜应是写着绿洲。
温月数了数方格,便知夕云号坠毁地点已超出地图范围,摇头道:“向南直线开七到八天,进入沙漠后行驶三天。”
高九收起地图,看也不看一眼,凶相毕露道:“从没人能穿越血烬沙漠,你认为我是个蠢蛋吗!”
说罢,高九飞起一刀,直扎温月小臂,温月哼了一声,眼睛依旧盯着高九不动,说道:“我犯不着拿自己老二冒险。”
“我可以带你前去。”温月见高九又摸了一把剥皮刀,知道他绝没有反击得手的机会。补充道:“但我得坐着去,不是跑着去。”
高九抛起剥皮刀,稳稳接住,掣进袖中,说道:“是没人不会拿自己老二冒险。”
“那么,天国人,你犯了什么罪才沦落到驱逐?”
温月摸不着头脑,不是很理解高九所说的“天国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好像很精准地猜到他真的是从天外坠落来的,那辆格格不入的全地形车?嗯,应该是,但面对高九这种绝对狡猾毒辣的捕奴队首领,露怯或是说多都有可能是致命破绽。
温月吐出口浊气,感伤道:“太过勇敢。”
听到这回答,高九似乎微微动容,一丝感伤情感掠过眼底,缓缓说道:“这条罪名是够驱逐了。”
高九现出几分冀望之色,竟是又从背后摸出了一小罐水,抛给温月,说道:“天国里……是怎么样的?”
温月费劲地扒开盖子,喝了一口,一股土腥味,显然是这儿过滤后的潭水,还能品出一点蛇血味道。温月咂摸着小口小口喝完了半罐,不再保持应战姿态,伸长了腿坐的舒服了些,回忆着曾经于日冕号上的点滴,一多半都是苦涩,但也叫那些欢喜愈发珍贵。
他现在,真的是靠回忆而活着了。
“天国,啊,那儿没有沙土,绿植下不会有什么鬼东西,能放心地在泳池里晒日光浴,嗯,搞瓶酒看岸边女文职大腿就更爽了。休息完了,投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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