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挨打了。”
这一声声下去,其余正在看好戏的有些基建兵便站起来了,喝道:“差不多得了!不然惹来宪兵,大家都没好果汁吃!”
温月一脚踢在光头软肋上,他可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主儿,读书看诗集?那是跟同辈姐妹兄弟玩的苦中作乐,关这群下流胚子有半分钱关系?该死的地表鼠人!拿了军队好处,还敢造反!没反的赏去做辅助兵是多大的恩惠?现在还敢和龙山出来的战斗兵动手!
他是见过血,掏过盔鼠窝的战斗工兵,这次捅了娄子又怎么样?有奈何他吗?从17岁进士官学校,20岁毕业服役起,他的价值就远远比这群军装工人高的多,敢阴他?怎么不看看他名字?
把松树打弯了,反弹回来抽死你!
温月一脚一脚重踢着光头软肋,有个基建兵想过来劝架,结果被他一拳凶狠放倒,温月心头火正大,骂道:“滚!有你们屁事?滚去砸石头!”
被打倒的基建兵捂着鼻头,两道血漏出指缝,回骂道:“战斗兵了不起?没我们供着,有你们吃饭?!照样是个十年生不出娃的阉牛!”
两人一番话全骂到了基建兵、战斗兵最痛的地方,基建兵固然不上第一线,但待遇差、日日挖坑砸石头种田,每日十二小时起步重活,很多犯了小错服役期就涨到了二十年,好容易出来消遣吃个饭还要被人戳脊梁骨说是蛀虫。
而战斗兵?整日不是战斗就是训练,和高辐射变异兽打交道,畸形种动辄虐杀一整支巡逻队,一个服役期下来,吃多少抗辐药物也清不掉沉进骨子的毒,地表十年,有几个能好好成家的?
基建兵骂完,温月走过去,低头看着这个陌生人,说道:“老子还没到那十年!”
一拳重击,打歪了这人鼻梁,温月叫道:“别惹我的班!这就是下黑手的结果!有本事阴人没本事约架!”
光头已经被揍得不省人事了,温月坐一边喘着粗气,但之前受了光头严重侮辱的杨天可不想放过他,提起衣领,一口唾沫吐到光头脸上,来回抽着耳光。
光头眼睛肿的睁不开了,这会儿醒过神,咧开黄灿灿的尖牙,一口血沫反吐到杨天脸上。牙缝挤出一句话:“x你妈的。”
杨天抹了把脸,自然是抹了满脸血,他不想多废话,又是一拳砸去!一拳打爆光头眼眶!一拳打折鼻梁!
“嘴硬!继续嘴硬!”
杨天掐着光头脖子,骂道,周遭人竟是没一个过来劝的,无他,他班里的人同样在死里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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