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温月想到了在望奎基地吹得那支口琴,和那首《海兰图朵江》,穿棕褐色大衣、戴着厚重护耳帽,消失在灯影人影里的麦秋。涓滴点点,在这个夏日热风阵阵的午间涌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叉腰而立的陈扬清,一绺稍长的发梢垂在她的耳边,脸庞晒得却是有些许可喜的苹果色,她严肃的模样似乎并不在问人一顿饭,而是要求这人接受她的命令。
“那算了,我请你吃顿饭吧。”温月低头摸着鼻子说道。
“哦。”陈扬清听完便走,转身后走了几步,又侧身扭头说道:“周日晚,六点,食堂门口。”
“两小时。”
温月一时没搞懂“两小时”是几个意思,他也没多想,应了他人一声,跑过去,赶上他那顿麦饭配炖肉。
加上温月躺医院的两个月,从三月到七月,整整四个月,延齐基地内驻扎的两个团都未有大规模军事行动,只加时加练地整顿新兵,储备物资,至关紧要的延齐废墟前线只派驻少量部队进行监视,主力四千人留在基地内一周休半天,累的简直月月水火木金金,周日也当周一用。
越到战前,基地气氛便越焦躁,打架滋事有那么几天冒头,然后被宪兵严加镇压。所以温月和陈扬清两人到基地夜市时,那是一片祥和快乐。
基地夜市只有吃饭的地,没有喝酒的地,如今连啤酒都限购,生怕有人喝醉了再来个当街殴死人求情到团长那里去的破事。
两人多少有些尴尬,但既然女的不尴尬,温月又有什么多说的?不会点?那就军营三件套呗?啤酒、麦饭、炖肉,别嫌弃这伙食,基建兵还没法天天吃精米呢。
温月到底不是傻子,在陈扬清直欲掀桌的杀人目光下,他挠头补了两个凉拌。
盐津花生和凉拌海蜇,喔,别不当一回事,这里是内陆,海蜇要从西边滨海运过来,花生是地下城水培农场的,联盟东北这寒冷气候像是产花生的吗?大豆还差不多。
眼见温月略微上道了,陈扬清面色微平,她也不说话,落筷如舞,闷头间时把自己那份和补的两个菜吃的精光,吃完了抱着个胳膊看着温月。
从进去到吃完,也就一刻钟。一顿饭去了温月十元,绝对的物美价廉。
吃完走到夜市街口,温月摊摊手,在人流中说道:“还有事不?”
陈扬清以她冷酷的绿豆眼盯着温月的杏仁眼,歪头间像是在观察某种早已灭绝的动物,良久才说道:“你是故意的。”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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