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张榜单看过去,越到后面他手心越是汗,到最后终于绝望,原来再苦读三年,依然是榜上无名。”
“那帮同窗又是讥笑不断,甚至说什么白郎三年来,都贪图闺房之乐去了……”
“我当时气得厉害,一掌下去,将其中一个笑话白郎是小白脸的家伙,双腿给打断了。”
唐菀儿听得啊呀一声,显然是对慕容瑛这狠手不认同。
张辰却暗想:三年又三年,大好年华却总是错付,心中会是何等失意?
苏怀玉嘿嘿一笑,道:“这家伙说得不错,不过也该被打断双腿。”
慕容瑛继续说道:“白郎当时丢魂失魄,失落绝望,什么也不顾了,往别的地方跑了。”
“我心烦意乱,又随手打发了几个衙役,追了上去。”
“白郎跑回客栈,放声大哭,我轻轻上前,安慰他:白郎,你虽有一肚子才华,却名落孙山,那群势利小人却榜上有名,这样的科举,还考什么?”
“白郎,其实考不上也不要紧,你和我一起,行医四方,不也快活得很?”
“你们读书人不是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么?”
张辰大觉逆耳,长叹一声,道:“若能为良相,谁又愿做良医?”
“走投无路,仕途无望,才不得已的事情,你这样说,祖师爷怎么听得进去?”
慕容瑛“啊”得一声,似乎是对张辰的话,有些认同,叹道:“是啊,那时候我却不懂,更不懂白郎为何要这般伤心。”
“只是白郎伤心,我自然也不快活,当时我一时情急,便打听了一番,问出了那省力主考官的住所。”
“嘿嘿,我去问了一番,果然被我问出些名堂来!”
“白郎不明所以,被我强拽着,来到那狗官的家!”
“原来这狗官贪赃徇私,进省赶考的秀才,都会互相结交,一道相约到几个主考官家里,送些礼品,认个门生关系!”
“这些门道,白郎自然是知道的,但他那样自命清高的人,又哪里肯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如此一来,偏偏白郎特殊,独他不肯去拜门,所以他才年年名落孙山,榜上无名。”
张辰听得连连摇头,感叹不已,这俗世界的人心险恶,与修真界是一般无二,科举之道,纵然朝廷想了无数法子,什么糊名,誊抄,法子都用了,但徇私枉法之事,仍然杜绝不了。
慕容瑛继续说道:“白郎当时听得了,也没有生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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