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愿听。
真是疯了。
云黎回府后，不知怎的走到了宁婉衣的院中。
这里明明，他从来都不进的。
花草依旧在野蛮生长，但多日来未有人修剪，把能通过的路都挡住了。
宁婉衣离开的时候只收拾了一些衣物，其他东西并没有拿走。
屋内仿佛还有宁婉衣身上的味道，似是想起多年前两人仅有的那一夜。
小姑娘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很香，很甜。
那晚的美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但清醒后对她的厌恶，也是真的。
虽然她一直说不是她，但他从未听。
这次宁婉衣选择和离，让他突然有些茫然，她不是一直想要嫁进云府吗？这才六年而已，怎么就放弃了呢？
是他对她太坏了吗？
毋庸置疑，是的，很坏。
小姑娘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我不想云黎哥哥误会，今日去找云姐姐，我真的没有恶意，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
之后他去南山寺找了萧楚云，问了那日她们的谈话内容。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六年前你说的设计陷害，应该不是婉衣做的，我觉得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当年的事。”这是萧楚云的建议。
“还有，虽然不能说了解婉衣，但是这姑娘在八年前对你的喜欢，不掺杂任何杂质，那是很纯粹的喜欢，你想想这么多年你是如何对她的，她又为何会突然想要和你和离？”
“这姑娘满肚子的委屈没有人诉说，所有痛楚都自己扛着，我不说让你挽回，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就还是放过她吧，她这一生太累了，她值得更好的人把她捧在心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楚云所有的话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他怎会不知，宁婉衣有多喜欢他？
小姑娘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和崇拜。
可是，他貌似是把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姑娘，弄丢了。
想到那日他对她说的话和态度，云黎不由得唾骂自己。
小姑娘当时脸色非常不好，但还是温温柔柔的看着他，似是有所期盼。
可最后一丝期盼，也败在了他不假思索的狠话中。
“该死的！”云黎心里微疼，不知道小姑娘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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