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架势明显是想吓退我们啊,不过如果真的想吓跑我们又何必弄这么个玻璃墙挡着不让我们离开呢!”
我耸了耸肩膀,沒有再说话了,刚才的话也只是猜测,而且我还有另一个想法,巫公活了一百五十岁,即便是快死了肯定是有大杀招的,我给点意见还行,躲在后面乖乖看戏就ok了。
阿宝想了会就连忙招收把老三叫了过來,说起老三也真是狗屎运好到掉渣,两次死人都沒他事,他还是走的第一个!”
叫过來了老三以后,阿宝在他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老三也点头用苗语唧唧歪歪的给其他养蛊人说了起來,虽然我不是特别懂苗语,但还是听懂了一点,无非说什么巫公快死了,巫公宁死一搏里面肯定有宝贝。
虽然这些话在我听來不过是忽悠幼儿园的小孩子的把戏,但这些苗族的养蛊人还真就信了,一个个眼睛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各位还真别怪这些人笨,主要是教育文化沒有跟得上,虽然他们有个养蛊人这么一个身份,但卸下养蛊人的身份,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乡下汉子,还有不少是单身汉。
他们从小也沒读过书,脑袋思维也就那样了,估计一家一等于二的題也不一定会做。
老三看到那些人被鼓动了,也是一喜,叽里咕噜的说:“走,我们进去拿宝贝,什么狗屁巫公,不过是个快死掉的老狗罢了!”
沒想到刚说完,突然老三额头竟然从里面破开一个小洞,从里面爬出了一条五颜六色的蜈蚣。
老三眼睛看着自己额头的那条蜈蚣,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死掉一般,眼神看像了阿宝,嘴里念叨:“救,救我。”说完双眼一翻就倒下了。
“废物。”阿宝看到老三的死,脸上并沒有一丝惋惜,反而是一副活该的样子,感觉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
那些养蛊人看到那条蛊虫浑身颤抖了起來,一个离我比较近,看起來三十多岁的大叔提醒我道:“汉仔,小心,那是困魂蛊!”
困魂蛊。
我这段时间在阿郎那里也不是真的啥都沒干,最起码对于蛊虫我找阿郎询问了很多,特别是一些厉害和特殊的蛊虫,而这困魂蛊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蛊虫其实是一种禁蛊,一般的养蛊人绝对不会下这样的蛊,因为这太损阴德了。
众所周知的一些厉害的蛊毒无非就是让人死亡,更恐怖的就是让人魂飞魄散,但这困魂蛊则是把人的三魂七魄个囚禁在了这么小小的一只虫子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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