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公哪哪儿都好,叫旁人这样说心里怎么会舒服,当即便减少了和孟飞鸿的往来。
奚北不是原主,跳出了沈明旭的虚情假意,她晓得孟飞鸿真心拿原主当亲妹妹看才会说这样一番吃力不讨好的话。
两人从正门出去之后便坐上了沈宅的马车。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城中心住着的都是高门大户,马车一路向外疾驰。小雀许久未出门一路看着外头商贩的叫卖,只恨不得自己冲下去也买东西。
奚北只是偶尔看着窗外,眼珠浮动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前头的马车突然蹄子一仰,也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车厢内小雀连忙扶着奚北,却因为惯性她的额头还是撞上了马车壁,奚北摇摇头,“无碍。”小雀却是怒了,她姑娘病才刚好叫这么一撞再病了怎办?
一把揭开了马车帘子,“到底怎么了,什么情况?”
“小雀姐姐,好像是外头有人抓贼,直冲到咱们马车跟前来,这没办法小的只能先勒住马。”车夫忙道。
小雀顺着他指着的去看,果然瞧见一个粗布麻衣的汉子正扯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殴打,偏那小乞丐人生的瘦弱,被那汉子窝在地上打,那一拳拳的看的小雀都有些牙疼,“便是偷了他东西也不能这么打人啊,这还是个孩子呢?”
“臭乞丐,还不把那玉佩交出来!”
汉子一把将那乞丐的头带了起来,怒气冲冲道。
那小乞丐抬起了头,小雀顿时惊呼一声,他脸上红一道肿一道的,连原貌都不怎么看的出来,小雀心地善良,有些不忍:“前面那小孩儿,你若偷了人家的东西尽快还给人家就是,平白无故遭这份打做什么?”
那乞丐看也没看小雀一眼,只死死搂着怀中的玉佩。
“哎你——”
却见那汉子一个拳头下去,小雀不忍的闭上眼睛。可那拳头最终却没落到小孩儿脸上,一旁奚北也揭开了帘子,“我乃当朝状元沈明旭之妻,虽无诰命在身可也是官员之妻,你当街拦我的马,致使我险些受伤。现在你既不赔礼道歉,还在我的马前堵人,是觉得我好欺负?”
人都是欺软怕硬,奚北先报了身份,在加上她通身气质旁人自然不敢小瞧。
“我走,我马上走,夫人饶恕。”说着便要提起那小乞丐。
“我叫你将他带走了吗?”奚北淡声道。
“夫人,这乞丐抢了我家传的玉佩!”那汉子急了,奚北却只扫了两人一眼,又冲小雀说了些什么,小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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