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拘束,多谢副将美意。”
副将一时失落,却听她道:“可草民不进兵部,却未尝不能替兵部做事。副将可知远在西边的辽兵,有一种甲胄锻造法?”
“自是知晓。”不等副将说话,孙博厚先道:“辽兵的甲胄比我们的兵甲胄要厚重十几倍,可却没我们的笨重,因此才能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孙博厚面色一沉,便将手中茶杯重重落在桌上。
“孙将军当年因甲胄败过一次,若我能提供给将军更轻便,可又是刀刺不入的甲胄呢,再战是输是赢?”奚北问道。
孙博厚不傻,只目光怀疑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有比辽人更精妙的锻造术,”奚北也不卖关子,直接就道:“这弩箭的督造方式我可以送给兵部,可锻造术将军若想要便得兵部出银子买了,毕竟甲胄若要做好需要银子,而小民也需要银子吃饭。”
孙博厚有些犹豫,毕竟他们才头一次见面。
奚北聪敏,知道他考虑什么,只道:“将军可以先付我定金,待我做好一件甲胄呈给您看,那时您再看要不要买这锻造术。”
一旁副将也在孙博厚耳边劝,孙博厚不懂他却是很懂,这乐山先生是真有大本事的人!
“好,那本将就信你一回!”孙博厚道。
奚北拿着几张厚厚的银票回了家中,没几日便将锻造术默了出来,过后又叫小雀分别去了几家铺子打造,免得将锻造术泄露。因着这样有些费工夫,过了快半月甲胄才锻造完毕,奚北便将锻造术和甲胄一齐送去了锻造处。
她并不怕先给了锻造术兵部翻脸不认人。
孙博厚若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她脑子里的东西远比眼前的利益更长远。
如奚北想的那样,孙博厚在得到那一件无坚不摧的甲胄时整个人都要乐疯了,在看奚北送来的锻造术时眼珠子简直都要发光。
他本就是个爱才之人,又看这人也不怕他不认账直接将锻造术送来,当即就叫人拿了银票给奚北,却不是之前说好的,反而多了两倍,“若乐山先生你愿在兵部做事,本将愿意呈报给皇上,叫你做这督造处的掌事!”
“将军爽快。”
半月来的忙碌收获颇丰,奚北唇角也不禁带起了一抹笑,又看这位有些直性情的孙将军,“但掌事还是算了,草民早就说了自己闲云野鹤惯了,不耐烦处理俗物。不过学的一身本事,总要有用武之地,”奚北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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