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上还是盈起了一抹羞涩的笑容,“今日跟我说话的人太多了,找不到机会同你聊天。”
余景山想起自己备受冷落,而奚北却左右逢源的场面,心里一时更酸了,“尔蓉,我觉得你最近变了?你不在是以前那个单纯又柔软的你了,你变功利了。”
奚北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难道不是吗?你先发表了书,又放出消息说你要去京师大学习,现在又来参加文学沙龙?你以前都说最讨厌这种沽名钓誉的活动的,你以前是个很清高很可爱的女儿,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奚北简直要被他说吐了,可却不得不忍着。
“去京师大就是错误吗?那你为什么要去京师大的?”
余景山没想到她一句就把自己问住了,好在她很快就给自己台阶下了,“你居然说我功利,我没有想到我在你心里居然是这样的女人?我不过是想着,到了京师大,咱们都在一间学校念书,日后能经常,经常见面罢了。可是你居然这么想我,这学我不上也罢!”
一听她居然是为了自己,余景山感动的简直要落泪,“尔蓉,我真是没想到,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误会了你那颗纯洁的心——”又想着奚北的话,确实,在姜家两个人不容易见面,还不如去学校经常能私会呢。
又觉得奚北能说出这样一句话,肯定是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了,当即就想伸出咸猪手摸摸奚北的脸。
在看到他的动作后,奚北为了不让他怀疑自己,脸色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好像静待爱人抚摸一样,可实际手却隔空打到了他的麻穴,只要他一靠近自己,身上就会发麻发疼。
“呜……”连着试了三次,都疼的不行。
“景山,怎么了?”奚北睁着无辜的眼睛问道。
余景山连忙后退,生怕她在靠近自己,又看奚北狐疑看着自己,只能道:“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尔蓉,期待下次和你见面。”说完马不停蹄就跑了,今儿简直奇怪了,怎么一靠近她身上就疼?
奚北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回到家中之后跟姜浦泽报备了今日的行程,奚北则继续研究自己的书籍。
陆陆续续又出了几本书,参加了几次演讲会,奚北的名声越来越旺,逐渐与当时几个才女齐名。不仅是京师大,好多学校都邀请奚北入学,对此姜浦泽自然是开心无比,为了同女儿庆祝,还专门推了好几个演讲会,两个人一起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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