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细细包了,置于行囊之上。
这会儿再看窗外,天色业已暗下来了,来到窗前观瞧一阵,忽见镇尾有一人骑马而入,细看时却正是那亚博罕。显然是刚才追了一程发现没人,才反应了过来人应还在镇中,这才返了回来。
萧宁在楼上见他也在路对面寻了间客栈住了进去,同样是靠街口的客房,同样是可见镇头镇尾的窗口,不由得冷哂一声“东施效颦”,关窗来到屋内,却也是皱起眉头。原来出镇入镇只有这一条路,如此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却也不易,思来想去大半天功夫,却还是终让他思得一计。
一觉到了四更天,萧宁摸黑起来收拾了行装背在身上,叫起了客栈伙计递上一块碎银叮嘱一番,伙计点头答应了。
一刻钟后,一条人影在黑暗中牵着马匹悄悄绕到镇尾,就待翻身上马向镇外冲去。这时街边一处客栈二楼忽然窗户大开,一条人影如苍鹰般扑出,直奔镇尾而去。
镇尾之人刚刚上马,那人已就到了近前,就听一声低喝:“小子,哪里跑!”
骑马的人才一哆嗦,已让后来之人擒于掌下。扑出来的正是亚博罕,这会儿擒住马上之人才发现不对,马他识得,却听马上之人惨叫连连,“大爷,松手啊,疼死我了,松手啊。”
再看时,却是一个小二打扮的人,正痛的呲牙咧嘴的。亚博罕见他不懂武功,也不好下重手,松手叱道:“这是谁的马。”
“店中一位客官的马,”小二哆哆嗦嗦的道。
“你大半夜骑出来作什么!”
“那位客官说让我从后门绕到镇尾出镇骑一圈马就归我了。”
亚博罕细看马上并无兵刃行囊,低吼一声:“不好,上当了!”问明小二客栈所在,返身扑了回来。冲入店中,就见二楼有间客房门户大开,房中空无一人。跃上房项却见镇尾坐骑已有人骑上跑远了,气得他恨恨的双手砸在一起。
反身回到自己房中,却又气了个七窃生烟,原来除去刚才追出去带的兵刃外,此时其余东西却都被人翻了个稀烂,金银细软一应值钱之物踪迹全无,眼看堂堂神音教的二弟子就得要着饭回北国了。
镇尾亚博罕刚走,萧宁就从黑影中钻了出来,伸手接过伙计手中的缰绳,顺手又递上了一块银子,翻身上马急急向镇外驰去。
行出三五里来,天色也渐亮了,萧宁未闻身后有追赶之声,料其也是放弃了,这才放下心来,却也是倍加了小心,前面镇甸备足了干粮,一路也就不曾穿村过镇,皆是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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