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难料。中原七派之主,除了拜火教教主神秘难测,其余几人虽略有差别,但总体也在伯仲之间,也就是本帮帮主年岁轻些,稍逊了几筹,可若真与岳长海交手,谁也无有胜算。至于说那耶律雄,老夫也曾几次与他交手,一直是难分胜负,但要对上岳长海,那是唯死而已。今日观少侠武艺,也就是与敝帮石帮主几人持平罢了,真要动起手来,脱身也非易事。”
听着商长老侃侃而谈,在坐众人全都愣在那了,不是因为商长老见闻广博而发愣,只因他对萧宁评价之高而使人难以至信。那边薛善首先就不服气,不待萧宁说话,已是先自抢了出来,就见他双眉一皱,“商伯伯,您这话有些过了吧,萧兄才多大岁数,怎会和王门主、邢寨主他们比肩了?”
商天行笑着摇摇头,“小子,你别不服,‘碎玉拳’是天下至刚至猛的拳法,同样经过战阵淬炼,我自信已是练到了十成火候了,也只差由阳生阴,及至刚而至柔之境,若能再进了这一步,当可与岳长海的大碎碑手有一拼之力了。可今日我与萧少侠对这一拳并未藏拙,却仍是落了下风,我虽不知少侠师承何人,但却感觉到了少侠压制了功法,此等技艺,我也仅在王、邢二位身上见过,我家帮主天赋极佳,也仅在近年达到此境而已。且少侠一身功力浑厚无比,不似这等年龄勤练可得,不太可能无外力相帮。”
萧宁听了也知如何是好,只是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心中却是暗自吃惊,感叹商长老眼光之毒,见闻之广。他这么多年在那药王谷中,守着无数医书药典,看着山间遍地老药,虽说医术无成,药典却是看了不少,什么药滋补,什么药益气,他也没给留下,几年来人吃马嚼糟蹋了个干净,再加上这“五禽诀”本从医门而来,两下相合内功进境自是一日千里,才有了如今境界。此番商长老一席话,却是险些掀了他的老底。
薛善闻言侧头看看萧宁,“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是谁家弟子就是谁家的罢了,难不成你还是拜得邪道中人为师不成。”
萧宁看着他苦笑一声,“薛兄何须言辞咄咄,在下功夫初时本是由神刀门两位长辈,余方舟和王威伯伯所授,在下一直以伯伯相称未曾拜师,后来也是另有际遇,确也未入得任何人门下。”
这边萧宁尚是好说好道,那边楚月却已是柳眉倒竖,“是谁的弟子又管你何事,商长老尚且没有逼问,你却在这说三道四,是何居心。况且我宁哥哥也确未投师,这其中原由也无需向你一一禀明吧。”
薛善一时也是让她说的满脸通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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