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来就在这附近行医,正好听闻老哥哥古稀之寿,特来上门讨杯寿酒。”
“应该的,应该的。”周怀德拍拍他的手笑道,“老兄弟你是悬壶四方,济世救人,平日里神龙见首难见尾,今日能到我这儿实在蓬荜生辉啊。”
“过了过了,周老兄言过了啊。”安全忠是摇手笑道。三人说笑着到得厅中,一时间众人竟然纷纷起身见礼,连公门中的解虎也不曾例外。
等到厅中众人重新坐下,侯常发在外面看看堂里诸位的笑容,也是对着萧宁道:“这位你不认识吧,姓安名全忠,江湖中人称之为‘病华陀’,是天医门医阁的长老,论起来与秦门主同辈。别看他颇显老态,却还不到六旬。因其一副菩萨心肠,少时曾学神农遍尝百草已了解其药性药理,长年累月药毒堆积,才使他寿元折损如斯。虽说其人武艺不高,可医术在江湖中却是顶尖的存在。加之长年悬壶济世,黑白两道人人都是敬他三分啊!”说话间竟也颇显恭敬。萧宁几个小辈听了更是肃然起敬。
等到了这会儿时也近午了,宾客间该来的也来的差不多了,又等了一会儿,门口已是无有进出之人。伙计将桌子搭了进来,中门关上只留角门,二爷周羲也是走了进来。等到周伦、周羲来到老爷子身后,后宅中也出来一位四旬左右的妇与三个弱冠青年,另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跟在四人身后,也是纷纷与众人见礼。
原来这周老爷子一生养有二子一女,大爷周伦,二爷周羲,三女儿就是刚出来的这位妇人,名叫周如。后面三个青年则是老爷子的三位孙儿,至于那个少年,这会儿听老爷子向诸位宾客介绍,却是他的一位侄孙,名叫周融,此时是父母双亡,从永兴来这里投奔叔祖一家。
与众人见罢了礼,几人又退回后堂,众宾客自是纷纷落座。到了这时,堂上堂下冷盘热炒也是陆续端了上来。这周家在光州也是大户,乡下良田千顷,佃户无数;城里买卖铺户也是不在少数,这席上自然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水底鲜,百味杂陈,珍羞遍布。
等到厅中酒过三巡了,解虎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周老爷子和众宾客朗声道:“老爷子今日大寿,府台大人本想亲至,奈何公事繁忙脱不开身,特让我带来亲笔提写的寿联一副,以贺老爷子古稀之喜。”说着一招手,“呈上来。”话音一落,就见一个衙役捧着个锦盒走了上来。解虎伸手接过,递向老爷子。
周怀德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先是对着锦盒深施一礼,“谢府台大人抬爱。”这才伸双手接过,递给身后立着的周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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