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来宽,两面的血槽,灯光下泛起蓝汪汪的光彩,显然淬了剧毒。
“这就更明白了。”血圣也离开椅子俯身拾起那柄匕首,“挡却未尽全力,几次欲对我出手,显然就是想放他走,你不是内贼还有谁是。”
把玩着匕首重新坐回椅中,“所以进得门来我就暗中点上了‘困魔香’,又故意去寻根究底,一来为等药效发作,再也欲使你多露破绽。果然,这一问之下终究还是寻到你这儿了。”
“哼哼。”血圣再冷笑一声,“可笑,你竟然还想推给人三,你也不想想,召唤黑使此等大事我又怎会吩咐给区区一个人字号的杀手。”
“你果然奸猾。”胳膊断了地魔也不过咬着牙闷哼一声,这会却是叹了一口气,努力仰了仰头说道,“说吧,而今你又待如何吧。”
“不如何。”血圣低头盯着匕首,“我也不想审你了,你就去吧!”
说着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正中地魔的咽喉,地上的人也是两腿一蹬,已然咽了气了。
坐在椅上拍了拍手,血圣吩咐一声:“抬下去好生葬了,不要扯下他的面巾,终究给门里出过不少力,给他留下最后一份脸面吧。”
“是。”旁边黑使拱手应下,出门叫进两个黑衣来吩咐了下去。
再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看战战兢兢的众人,血圣才又挥挥手说了句:“去把人补齐了,黑使留下,院里院外的都散了吧。”
“是。”众人一齐躬身,都退了出去。
“大人。”黑使一躬身。
“坐。”血圣摆摆手,沉吟良久才道,“地魔是从黑衣上来的?”
“不是。”乔五也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地魔这几年没有空缺,应该不是新人。”
“那他当时是如何来的?”
“好像是血魁领进来的。”
“噢。”血圣两指敲着扶手,又陷入了沉思。
“大人。”等了许久,眼看上面的人还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乔五也实在忍不住了,“您既然想探究下地魔的来历,当时怎么就把他杀了呢?”
“探究?怎么探究?严刑拷打?”血圣看了他一眼问道。
“是啊,以咱们门中的手段,鲜有撬不开的嘴。”乔五自信的道。
“嗤。”血圣冷笑一声,“那是对外人,像地魔这种老人儿,门中这一套哪样他没见过,又必然是死士出身,你以为他能吃这套?”
“这……大人说的也是。”乔五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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