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朋友,也看了有一会了,不出来见个面吗?”
骆义一惊,这才知道人家早就发现自己了,不禁自嘲的一笑,手提鱼鳞紫金刀走了出来道:“阁下是在叫我吗?”
“骆门主?”血魁先是一愣,紧接着又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若再将阁下擒了,那萧宁还不是任我拿捏。”
“尊驾口气狂了些吧!”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听了这浑没把他放在眼里的话,骆义也是怒从心头起,伸手掣出宝刀道,“那今天就试试咱们是谁拿了谁!”
“哼哼,”血魁还是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如电如幻,手中短枪化作一点寒星先往骆门主肩头刺去。
“来得好!”骆义一时须发怒张,口中暴喝一声,挥刀往枪杆上撩去。
血魁此刻也不和他硬拼,脚下步伐一错已自闪了开去,手中一收再发,这次却是取的他右胸。
骆门主也是移形换式,侧身让过这一枪,握刀“横断秦岭”朝他拿枪的手臂上砍去,想要与他抢这先机。
可血魁这里还是老样子,身形再闪又让了过去,接下来招招都是稍沾即走,并没有一招接在实处。但如此二三十招下来,在骆门主眼里却又不同了,一时间骆义就见身前的人影越来越快,渐渐的眼光都要跟不上了,再斗下去这血魁更似闪过层层幻影,在他眼前一变为二,二变为三,至到分作七个身影才到极限。到了这时明面上骆门主把手中金刀舞得呼呼作响,招招都抢攻,好似压着对方打,可内行的都明白,他这招式尽是砍在了空处,反观血魁就一条蜿蜒的毒蛇,随时可能扑过来噬上一口,全局已是尽被其握在了掌中。
等到黑夜吞下了最后一缕天光,骆门主的额头已然见汗了,不是累的,而是急的、惊的。就在这时,猛然间一道金风自他左肩处响起,心中刚自暗道一声不好,就感觉肩头一凉,紧接着疼痛钻心,却是着了一枪。
这一枪还没让他回过神来呢,跟着胸前劲风压体,还是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已按在了前胸之上,跟内力一吐让他跌出七八步去,胸中气血沸腾,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脚下还没站稳呢,骆门主又觉得背后有劲风袭来,这一次凭借多年的经验他算是有所预料,当下时也顾不得压下翻涌的内息,只虎吼一声回身一拳捣了出去。
拳掌相交劲风四溢,骆义只摇了几摇就稳下了身躯,血魁却是一连退下三四步去。到此时骆义也明白了,若论内力他比自己还逊上了几筹,可这诡异的招式绝不是“开山刀法”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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