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施一礼退了下去。
这边曲终人散,那边骆义也被众人护送回客栈,少顷萧宁也是垂头丧气的回来了,骆门主看了看他,忍不住教训:“宁儿,你也忒莽撞了!有道是‘逢林莫入’,那血魁武功如此诡异,天色又这般暗了你竟然还敢行险去追,万一有点意外你让我……唉!”气的最后是一声叹息。
转手接过楚月递来的一杯水,萧宁也是羞惭的低下了头。
“爹,萧兄弟也是报仇心切,以后当会小心的,这都平安的回来了,您就别说他了。”骆青见了在旁边赶忙打圆场,接着问道,“您这次和血魁交手,感觉他武艺如何?”
“他这武艺……”说到这儿骆义也是皱起了眉头,“若说功力比之为父尚差了几筹,只是不知他年岁如何。可若论招式……”骆门主也是迟疑了,沉吟良久才又道,“为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诡异之下还未见有过之者。”
“这……”骆青和红梅对视一眼,邵姑娘不由得问了半句:“伯父,您难道真……”
骆义又沉吟了一下,还是凝重的摇了摇头:“我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功力上胜过他,可‘开山刀法’太过粗糙,神刀门自二代祖师已来未有才智高明之士,这刀法多少年了也没人能细心打磨,对上这等诡异的招式,难!”说着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叹了口气道,“青儿,你……任重道远呐……”
骆青明白父亲的意思,双手紧紧的一握,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当夜亦是再无他事,加上骆义有伤在身,一行人也是早早的睡下。第二天天色微明,骆门主就催着众人早早起行,骆青和张寻惦记他身上有伤,本想劝他多留一日,可看他的急切也是开口不得。
来得码头上寻到渡船,因昨日将一切都已谈妥,今天这船上的也是痛快,等到船家撑出码头正值红日东升,萧宁和楚月立在船头,看着这朝阳下水面金光潋滟不由得笑道:“月妹妹,好一个‘黄河入海流’啊。”
楚月白了他一眼,跟着也是一展眉,调笑他道:“怎么,这酸气又犯了?不会是后悔当日没去考科举吧?要不这朝堂上可又要多一个状元郎了。”
萧宁瞅瞅她,也给了她一个白眼,又是“噗嗤”一笑道:“我是不后悔没当上状元郎,只是有些人可当不上状元夫人了。”
“你……”楚月气的抬手欲打他,却让他一闪身躲了过去。两人正在嬉闹间,就见一条小船从自家船旁行向前去。此时的天光本已大亮,河面上来往的船只也是不少,这船上又只一个掌舵的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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