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你又如何!”王门主也是怒了,“你把我等赚在西北两年多,自己却来搅扰中原,最后更是害了我金枪门的百余位好儿郎,怎么就不说欺人太甚了!”
“王门主。”李冲霄这会儿也上前一步,皱着眉头看了擂台上一眼道,“西北之事已然过去,改日再说也罢。擂台上的生死可就在眼前了,王门主不会坐等有事发生吧。”
“哈哈,”王宗亮又是朗笑一声,“还能有何事发生,不过分个生死罢了,既敢提着脑袋来这江湖中闯,死了本怨自己学艺不精,难道岳教主还能给徒弟站一辈子场子不成?”
这边争执着,那边胜负可就要分出来了。亚伯罕的武艺本就不及如今的萧宁,刚上台时又存了轻视之心,先硬吃了一记“震腑力”伤到了五脏,能斗到这五十余合上已算不易,而今早是胸中气血翻涌,内息更是难以为继。萧宁这边当然看出他出手益见疲软,自己手下更不留情,只把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口中也泛起了血醒味,大槊带起的风声搅动着浮起的灰尘,将亚伯罕整个的裏在了起中,不想让他再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事到如今四下里的人也都看明白了,这台上绝对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架势,更有人暗暗打听,渐渐的当年两家的仇怨也传了开来。就在这个时候,再听一声痛哼,却是萧宁一式“单骑独行”迎面刺来,亚伯罕挥鞭去架,终是气力不足,虽说拨开了心口要害,但还是被刺在肩头。
再中了这一记,他是捂着伤口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看向萧少侠的目光都露出了惊恐,口中高声喊道:“小子,我师父就在旁边,你今天真要分个生死不成!”
“对!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我就只等你的脑袋来祭我余伯伯在天之灵!”萧宁再震大槊,冷声喝道,“你不是想要这‘紫金龙头槊’吗,今天我就让你偿命于此槊下!”
其实亚伯罕猜的没错看,他再受伤,岳长海也真是急了,猛然把鞭绰在手中,对着王门主喝道:“王宗亮,你让是不让!”
“不让又如何!”王宗亮的银枪也挺起来了。
“好!”岳长海没有再往下说,只喝了一个好字,举鞭打了过去。
这一鞭势若雷霆,高台上面积本就不大,王门主又离得近,长枪有些施展不开,只得先退一步横枪杆去接。两下相交“当”的一声,就见那银龙没缨枪的枪杆猛然变成了一张弓型。可王宗亮此时仍是不慌不忙,两臂一震,猛喝一声:“开!”枪杆又骤然崩直,将岳教主逼下两三步去,自己是晃了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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