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住道:“不对!寇家四人绝对挡不住耶律雄,吴亮也难和司庆纠缠多长一会儿!照我们这般走法,也许用不多久这些人就能赶上来了,到时就以你我三人,焉能抵得住啊?就算不说耶律雄,丫头你说曾听其言道这消息是血魁泄与他的,那至今这罪魁祸首还没露面,谁知道前面还有什么样的埋伏!”
“这……”姑娘一愣,猛然间也是反应了过来,一把掀开帘子急急道,“那可怎么办!”
袁顺在旁边也勒住了缰绳,闻言紧锁眉头良久无语。
袁明再打量四下的道路,“嗯”了一声,略显犹豫得道:“大哥,这上沂州的路许多年前咱们也走过,你可否记得往前不远曾有一条小道……”
袁顺闻言点点头,可又紧皱双眉迟疑道:“可这小路……也……就真能……”
袁明一愣,稍一思忖也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赌一把了。这条道本是乡民踩出来的,连穿几个村子,能绕过数百里去。若是平日里这路上的确过不得车马,可如今这隆冬天气,地面皆已冻实,就算道路稍窄借旁边田拢而过也不至于阻车陷马,只是颠簸得些罢了。”
只听着颠簸些,姑娘已是皱下眉去,袁顺明白她的心思,叹了口气道:“以萧兄弟如今的情况,又怎能受得起那颠簸。”
“那……”袁明看看车里的人,一时心里也是没了底。
袁顺再叹口气,抖抖缰绳看看天色道:“先别说了,紧走几步吧,既知这后有追兵,此时更耽误不得了。这马车目标太大,等下寻个偏僻些的村镇,咱们歇下来再作细谈。”袁明和姑娘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应了一声打马跟上。
冬日里天黑得早,一行再走下十余二十里去,西边已没有了太阳的影子,只剩余辉尚使人稍辨前路。袁顺打马在前,一连数里都没见着个合适的投宿之地,就在这时,前面忽然有水声传了过来。听见这声音,袁明在车上打了个响鞭道:“再往前走上里许有条河,水势甚深,平日里是既阔且急,没想到这般节气了竟是还未封冻,仍有水声能传到这边。”
姑娘闻言也探出头来,向前看看道:“前辈,这河易过吗?”
“没问题。”袁明再加了一鞭,笑道,“沿着官道走正有座石桥架在那河上,听说是官府修的,甚是结实……”
话说着车马可就到河边了,但眼前这情形让袁明的话怎么也接不下去了。楚月尚且挑着帘子也看得清楚,前面是条河不假,只河面就有六七丈宽,冬季枯水,然此处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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