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得开口了。
听到这声音秦尚更是一愣,再转过头去口中愈发结巴了:“汪……汪……汪长老……你们都在这干什么?”
接着四下打量终于看见躺在床上的萧宁了,这下可是瞪大了眼睛道:“萧……萧少侠!你这又是怎么了?”
萧宁倚在那里脸上也是绽开了一丝笑容,有气无力得道:“秦大夫,小可不幸,这不又到贵门来救命了吗。”
“这又是受的什么伤啊!”看到萧宁这个样,秦尚一时也收起来了那副耍宝的样子,抢上前去就要握他的腕子,不想汪长老忽然把手伸过来,一巴掌把他的胳膊拍开老远道:“上一边去,老夫救的人还用你再伸手看!信不信再伸手我把你爪子给剁了!就你那点本事,看看人让你医的!这小子不过是断了根肋骨划伤了肺脏,你非要医得给他落下病根,就你这样,在外面真不够丢门中的脸的!”
“长老。”秦尚又哭丧起脸来道,“知道您老医术高明,小子这跟着学学也不行吗,亏我临出师的时候您还让我留在门中继承您的衣钵呢。”
“哼。”汪衡哼了一声,举起酒葫芦来对在嘴上,懒得再搭理他。秦尚这才觍着脸再上前拾起萧宁一只腕子,诊了良久眉头是紧锁了起来,等再回头见姑娘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过来,才让开床前道:“好重得伤,还是长老医术了得,这都能给救回来,要是在下指定束手无策。”
“哼。”汪衡再哼一声,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多了那么一丝自得之色。
秦镇泉在旁边轻咳了一声道:“你不通内功,关键之时不能暂续性命,有好多伤医术再高恐怕也是力有不殆,当时让你学些武艺你偏不学,事到如今不但医术上进境放缓,更是在外时时让人欺辱,纯粹自作自受。”
秦尚听了讪讪一笑,忽然又把脸垮下来道:“三叔你还说我,您弄的那个宝贝徒儿不也一样,于武事一窍不通,您不也没能赶鸭子上架。”
“你……你……”秦镇泉让他一句揭短的话气的手都指到他鼻子上了,喝叱道,“逆子!逆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宁在旁边咽下一口粥去,侧头看看楚月道:“楚行大哥不会武功?”
“唉——”姑娘叹了口气,再将一勺吹好的粥送到他嘴边道,“谁说不是啊,大哥自到天医门中就只醉心医术,爹爹送他来习武,这么多年他却一点没学到,这事让秦门主和我爹都急得够呛。”
“楚行师弟是姑娘兄长?”这会儿秦尚耳朵也尖了,忙回过头来问道,“我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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