揺头,接着道,“出去就怕还没闯出名声来,就已经死在别人手里了。”
听到这里王楚行眨眨眼,再看看两人,却是一个倒背手望向窗外,一个抱着葫芦只知饮酒,谁也不再说话了。许久之后也没等来第三条,楚行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这最后一条又是什么呢?”
汪衡和秦镇泉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秦门主道:“那就是终身别出天医门,在此潜心钻研医道,老死在这山谷之中,在这里有武堂中人保护,当然是一无问题。”
“这……”楚行左右看看,一时更是无语了。
“哥,”这时候楚月也在旁边开言了,“你是爹爹膝下唯一的儿子。如今爹在西北惹得多少人欲除之而后快你也知道,就算你不想学武,也总要有几分自保之力吧,到时候让咱家不至于因你而投鼠忌器。”
“可……”楚行还是有几分为难,皱着眉头道,“医者救人,武者杀人,此二者岂非相背?”
“大哥,要想救人,也得保证自己不被杀吧。”萧宁躺在床上虚弱得道。
“你闭嘴!”楚行正憋屈得没个地儿发泄,这会儿可逮着个人了,恼羞成怒得吼道,“你也懂得救人?恐怕自已都是等着人救吧!”
萧宁苦笑一声,赶紧把嘴巴闭上了。
就在这时,又有近从报了进来道:“禀门主,安长老也回来过年了,如今已到门中。”
“噢!”秦镇泉闻言大喜,汪衡也把酒葫芦放下了,两眼放光哪有一丝醉态,笑问道:“安长老在哪?”
“应该快到医殿了。”
“哈哈哈哈。”秦门主大笑出声,一时间谁也不顾了,只待起身相迎。与此同时,外面脚步声也响起来了,众人透过门洞向外望去,就见一个躬腰驼背的老头在门人的引领下正向这“甲辰”室中走来,在场的人都认得,可不正是“病华佗”安全忠安长老吗。
只是此时的安长老与平日里颇有不同,就见他步履匆匆,肩上斜背药箱,长衫竟是隐现几处血渍,往脸上看双眉紧锁,愁云密布,最重要的是左臂上抱着一个婴孩,看样子也就一两岁大。
屋里之人见了都大吃一惊,秦门主急步迎上去,上上下下来回打量着问道:“安师弟,你这是,你这是……”
安全忠揺了揺头,来到室内先寻了张凳子坐下,这才长出了口气道:“门主啊,我可是差点回不来了!”
“这……这……从何说起啊?”秦镇泉都不知道怎么问好了。
到这会儿汪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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