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这世上不会起名的不止他顾飞扬!
迎晖堂内,北阙王世子一看到他就赶紧起身迎了上去:“羡安!你可终于回府了!”
“我让管家说我不在家,就是不想见你,你怎么一点数都没有?”
达奚烈却笑眯眯道:“有数啊!所以我打算见不到你就不走了!”
言罢指指桌上,却是他带来的好茶好酒,另几盒打包的卤味。
顾飞扬蹙眉道:“你不是新得了个女儿吗?不在家好好陪夫人孩子,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孩子只要健康平安,什么时候陪都一样,但我要跟你说的事可是刻不容缓啊!”
言罢又看看子丑和明珠,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要是张不开口就不要说。”
“说!说!”见他要走,赶忙将人拉住:“哥哥我今日是想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这话我可没对任何人说过!这要是传出去,搞不好要杀头的!”
“哦?”顾飞扬听着终于来了点兴趣,请他入座:“说来听听。”
达奚烈道:“我先问你,东洲之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东洲王宋氏一门已无直系血亲,陛下收回王位也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皇上想削藩吗!”
“可东洲庶子造反,也不是皇上安排的,如何能怪到皇上身上。对了,你当初不还说是东洲世子反了吗?丽兄的消息好像不怎么灵通啊。”
达奚烈面皮一红:“那时候他逃离京城,谁都这么说,又不光我一人这么说!”
“哼,身为王世子,多少眼睛盯着,你至今还相信他是逃出去的?”
“就算是有人帮他吧,但你我应该都清楚,无告而出京是为叛逃!我怀疑他要造反,也合情合理吧?不过也说不准,如果宋同安没把他杀了,他将来该如何跟陛下交代?到头来,说不定还是会造反!”
“原来丽兄才是看的最透彻的那个人啊!在下惭愧!”
达奚烈恼怒道:“我叫达奚烈!别整天丽兄丽兄的,小孩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丽兄来找我,不会是为了探讨宋同心到底会不会造反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为羡安你着急啊!”
“哦?”
“不管是不是东洲自己作死,由此都可看出皇上削藩势在必行! 我们为萧家打江山,安社稷,现如今却被他们兔死狗烹!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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