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达奚烈也道:“羡安你来的巧啊!一道去吧!我知道一家馄饨包的特别好!汤鲜味美!保你吃了一口就忘不了!”
“我说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夫子的面让我们逃课?小爷跟明泽可是书院最好学的学子!为了一碗馄饨耽误课业?那就不是小爷做的事!”
众人:“……”
“我们可以在上课之前回来啊!”
“就因为你要吃馄饨,害我俩陪你跑一场?怎么想的?”顾飞扬没好气道:“不送!夫子赶紧进去,我迫不及待的要听你讲课了!”
言罢一手拉着明泽,一手推着于星河直接进了书院内。
后头剩达奚烈气的牙痒痒:“顾飞扬!你不想活不要紧!难道你还要害死别人吗!”
“会不会害死别人不知道!小爷只知,算计明泽就等于算计小爷,打死都是轻的!”
明玉珠回头看了一眼达奚烈,只见他已气的脸膛通红一片,狠狠踹了一脚门口的石狮子。
达奚烈此人瞧着长袖善舞,聪明豁达,但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愎自用如他,几次三番被顾飞扬搪塞,只怕心中早就积了怨气!
快走两步追上顾飞扬,只听于星河正愁眉苦脸道:“他想来也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如何反抗朝廷削藩。”
明泽点点头,却抿着嘴不说话。
顾飞扬道:“有什么好商量的?禹城对他不管不问,明泽又做不得主。而今皇上对我靖平多仰仗,本就没有任何削藩的由头,他倒好,将我和明泽推出来当这出头鸟,不正好让皇上有了由头!”
“可皇上先平东洲,若再平禹城,北阙,只剩你靖平也是孤掌难鸣,到时候不也要沦落被削之命!”
“夫子错了,我顾家两代忠勇皆为沛国,莫说皇上不会动靖平,就是想动,我爷爷只会将藩王奉予萧家,而非抵抗。大丈夫当平定四野建功立业守家卫国,也当功成身退,忠君保民,还天下海晏河清,而非因一己私利再引战火四起,自相残杀!”
于星河一时哑然,他差点忘了,他虽是顾飞扬的夫子,却又同时欣赏着这个少年。
否则,他又为何比任何人都盼着顾飞扬能挣脱这束缚,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你们不愧是主仆,有些想法,竟出奇的一致。”
他笑着看向明玉珠,又在顾飞扬肩头拍了拍:“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别到时候再后悔。”
“夫子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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