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难逢的好机会,自然要据理力争一番。
然而人还没站起来,就听殿外传来一声大叫!
“父皇不必赦免儿臣!儿臣自知有愧!宁愿永住民间,与庶民为伍!也好过在这里听你们一个个貌合神离胡乱攀咬!”
呵!二皇子!
明玉珠定睛一看,只见二皇子萧洵,一身布鞋布衣,胡子拉碴的从殿外堂而皇之的进来。
他走的那叫一个昂首阔步,全然不像个被贬的皇子,更像这金殿的主人一般。
也是,被当成太子养尊处优了那么些年,有些仪态神色哪是那么容易变的……
不过,明玉珠很快就被自己的猜测打脸了。
只见他大大咧咧的进来,见没自己的座位,就顺拐着和五皇子挤了一桌,萧源连忙让了让,吩咐宫人给他二哥拿碗筷来。
直到斜着身子坐下,他才极为敷衍的向一国之君见礼道:“儿臣来迟了,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儿子,略有些无奈:“朕倒可以恕你的罪,但你可想过你母后!你母后的忌辰你还敢迟到!可有一点孝心?!”
“父皇错了!孝心二字可不是挂在嘴上说的,母后生前儿臣尽孝一日未落,母后去后,儿臣更是时常为母后|进香追思。这不比,每年去长安殿装模作样来的实诚!”
“你!”庆章帝再次被自己的儿子堵了个半死,只得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你如今都是个庶人了!朕还能拿你怎么着!陪宗亲们吃个饭!然后再去祭拜你母后!”
“儿臣遵旨!”
二皇子一出现,根本不用别人挑拨离间,方才主动为二皇子言好的话已经像阵臭屁一样随风而逝了。
明玉珠又不禁多看了一眼萧洵,只见他吃菜喝酒端的也是豪爽,跟旁边斯斯文文的五皇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其实有时候看一个人,单从言行举止就能将其看透。
他不想要这个太子之位是真的不想要。
“嘿!”顾飞扬冷不丁将用梅子弹了她一下:“看什么呢?”
明玉珠便垂眸说道:“看在座的年轻后生,可有超越殿下之风采的。”
正要举杯饮酒的顾飞扬听闻此言便顿了顿:“有吗?”
“没有。”
他满意了,仰颈满饮美酒,好一出王孙公子意气骄。
酒酣耳热之处,庆章帝和靖平王又闲话起来,倒也诚意满满:“若靖平无甚要事,靖平王不如在京中多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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