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珠拎着包裹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远处的巍峨殿宇,恍如巨人一般矗立其间,日升日落,斗转星移,见证了多少代帝王更迭朝堂政变。
“殿下!”明玉珠忽的出声叫住他。
萧洵回头,一脸不耐道:“还有什么事?”
“殿下为何不同意削藩?”
“跟你有什么关系?”
明玉珠耸肩而笑:“那我对顾飞扬做什么,跟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萧洵笑道:“方才我在殿上不是说了吗?”
“可殿下贵为皇子,将来说不定还能继承大统,对‘功高震主’四个字当真没有半点忌讳?”
“若一个皇帝,要用打压忠诚良将来实现江山稳固,若一个皇帝,连藩王造反都遏制不了,那还谈什么皇图霸业?趁早退位让贤去吧!”
明玉珠失笑:“殿下便是因此而归耕田园的?”
“当然不是!”前太子萧洵蹙眉道:“亲兄弟为了个破皇位打的头破血流多难看!我丢不起那人!”
言罢便大摇大摆的往乾安殿去,宴席结束,已经有萧氏的宗族耆老从里头出来了,客客气气的和二皇子打招呼,他也不过是随意敷衍一下。
“二哥,”五皇子萧源从殿里出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身后的明玉珠一眼:“父皇有话要跟你说。”
萧洵听闻只觉头皮发麻,狠狠挠挠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言罢不等萧源说什么,便一把抓了自己的包裹,在明玉珠耳边低声说道:“你看,怀疑你身份的,不止是我。”
“二哥!”
五皇子叫他,他却跑的飞快。
明玉珠正要抬脚入殿,却被五皇子身边跟着的小厮拦住了去路。
她故作讶异的退后两步,垂首立于一旁。
世人评价萧源,说他温润谦卑,视民如子,最是和善不过。
还有人说他就因太过温良本分才总是做那些出力不讨好之事,比如这次平乱东洲。
“方才二皇兄跟你说了什么?”
明玉珠一脸无措的看向他:“没,没什么……”
萧源笑了:“你不用害怕,尽管实话实说就是。”
“小,小人……”
萧源微微一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是,是,是小人,第,第一次……”
“你在干什么!”顾飞扬跟顾骁也自殿内出来,看她站在阶下结结巴巴的样子不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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