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萧源临走前又道:“父皇,关于下月秋狩之事,儿臣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行宫也都打扫干净,只待父皇驾临。”
秋狩是庆章帝每年难得放松的时候,也是他最期待的娱乐项目,自然十分满意:“好,对了,把你二哥叫上。”
萧源微微一愣:“二哥?”
“嗯,他以前就喜欢骑马打猎,虽然他混账!但到底是朕的亲儿子,是你的亲兄弟,既是与民同乐,朕也与他乐乐,你去安排吧!”
“是……”
萧源心事重重的出了御书房,上次二哥当着那么多宗亲耆老的面顶撞父皇,还为顾飞扬争取了回靖平的机会,他以为父皇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见他了,没想到还是这样念念不忘,连秋狩都要将他带上!
手指不由攥拳收紧,他眼底已盛满了冷锐之色,连永道外等候他的小厮都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登上马车,在车里,他又将父皇所说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仔细回想了一遍,如此心里才算舒坦许多。
车驾缓缓在路上行驶,前方小厮却勒紧缰绳,回头道:“殿下,北阙王世子求见。”
掀开车帘的一角,街边果然站着北阙王达奚烈。
他正摇着一柄白色的折扇,穿着体面的锦衣,像一位附庸风雅的书生。
“出来时没乘车驾,走的有点累了,不知殿下可否行个方便啊?”
萧源微微一笑:“世子请。”
达奚烈堂而皇之的登上了他的马车,左右看了看,甚至还打趣道:“没想到这借口还挺好用的。”
“哦?”萧源也跟着笑道:“原来这真是借口,我还在想呢,世子出门都是宝马香车,怎么会只靠双足?”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五殿下啊!”达奚烈笑道:“这还是借了古砚顾大人的说辞呢。”
萧源但笑不语,不用猜也知道,古砚上次与他见面的时候应该就是用的这个借口。
达奚烈上来直奔主题道:“殿下想到了吗?留下顾飞扬的法子?”
“还没。”萧源也展开自己的折扇,虽说已经入秋,但两个人坐在一辆狭窄的马车里还是有点热的慌。
达奚烈嘿嘿笑道:“殿下若没法子,我有啊,只要殿下一句话,我北阙愿为殿下做那马前卒!”
顾飞扬失笑:“你就这般信任我?我能帮宋同心逃离京城,未必也能帮上你,有宋同心在先,你要走,恐怕就没那么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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